孽徒在下_番外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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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第3/4页)

地啃噬着墨严台的唇舌,墨严台口腔的每一个地方沈泽兰都用舌头尝了一遍又一遍。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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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溢出的涎水顺着下巴流至衣襟,墨严台忍不住蹙眉,窒息地快感犹如潮水般吞噬、占有他,舌头被吸吮地几乎没有了知觉,腰也被掐得生疼。

    停下……

    墨严台双手用力推沈泽兰的肩膀,却像推一具石像,纹丝不动,沈泽兰依旧自顾自地索取、占有。

    墨严台被横冲直撞地啃和吸,弄地整个嘴巴痛地要死,却被禁锢地挣脱不了,“唔……停下……”

    沈泽兰充耳不闻,直到看见墨严台流下如水的眼泪,才猛然清醒过来。

    “师尊坏……”墨严台嘴巴红肿不堪,凶狠的俊脸沾上清丽的泪水,英气的剑眉委屈地下压,银灰色的眼眸犹如沁了水的夜明珠,漂亮可人。

    “对不起,是师尊错了,别哭了……”沈泽兰无措地抹去墨严台的眼泪,却越看眸子越深沉,“你可知晓你哭起来很……“

    色情。

    “很什么?”墨严台摸了摸眼泪水,对眼前熟悉的沈泽兰感到心安,问他。

    沈泽兰俯身而下,靠近墨严台的耳边,欲答其问,却不料那鼻尖飘散的奶香让他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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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香。

    沈泽兰并未深入思索,只当这是墨严台的独特体香。如此英俊的青年,竟带着馨香奶味,这反差让他觉得……

    很可爱。

    沈泽兰轻横墨严台于怀,向床榻走去,却未留意墨严台胸前那片布料已湿透,原本的玄色变为黑色。

    将墨严台温柔放置于床榻之上,沈泽兰倾身靠近,目光却被墨严台胸前那片液体浸泡的面料所吸引,皱起眉头。

    墨严台安静地躺着不动,双眼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沈泽兰的每一个动作。

    心中一个猜测如跳跃的火焰,即将成型,却又难以衔接。沈泽兰解开墨严台的腰带,缓缓褪去上半身的衣物。

    沈泽兰觉得空气中的奶香愈发浓郁,面上越来越紧绷,待完全褪去墨严台上半身的衣物,沈泽兰瞳孔猛地放大,脑中再次一片空白,震惊地看着那裹胸一动不动。

    竟然通了乳……

    师尊太奇怪了,墨严台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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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墨严台不理解下,沈泽兰脸色愈发恐怖,脸上像泼了墨水一般黑沉沉,周遭温度陡然直降,说身处冰原都不过为。

    墨严台感觉自己要被冻死了。

    沈泽兰那双眼睛正冰冷地注视着墨严台的胸脯,寒气弥漫……

    “衣冠禽兽。”沈泽兰吐出一句怒骂。

    “???“墨严台委屈地撇嘴,“师尊这是又在骂我?”

    "不是说你。"沈泽兰坦言,对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自己,他嫉妒得几近疯狂。

    同名同姓,相似的容貌与体型,然而除此之外,却是天壤之别。

    没有一个沈泽兰会不对那个对他敞开心扉、满腔爱慕,可爱又骄傲的墨严台心动。

    而这个世界的沈泽兰究竟做了何等荒唐之事?

    竟敢悖逆天道,欺凌无辜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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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通乳,可不是……

    真香。

    墨严台双腿跨坐在沈泽兰腿上,挺胸喂沈泽兰吃奶,手指插进沈泽兰的发间,被吃痛了就去扯沈泽兰的头发。

    沈泽兰第一次开荤就遇到了大盘菜,刚开始还红着脸不知怎么下口,随后就猛撞地狠,吸奶水吸得不亦乐乎,有空还要夸一句好甜。

    沈泽兰力量把控不准确,墨严台腰间布满了青紫的指印,可怜的rutou也被咬破了皮。

    下半身涨得要命,憋成紫红色沈泽兰也不说。墨严台被玩胸已射了两次,奇怪于师尊竟然能憋到现在,掏出沈泽兰那巨物出来,沉甸甸的吓得墨严台赶快给沈泽兰疏解。

    手累了,就转换用腿,只是师尊过于奇怪了。

    墨严台跪趴好了,也不见师尊上来,只是用那幽深的眼睛看着他。

    猜测是师尊不想要这个姿势,墨严台翻过身子,大腿寻至那物夹住它,被烫地一哆嗦,却不得不再次夹住它,催促道:“师尊快些。”

    沈泽兰知晓了些门窍,合拢墨严台的大腿,开始迅猛抽插起来,巨物被柔软又极具弹性的大腿rou层层包裹,爽得沈泽兰头皮发麻,guitou时不时抵着墨严台的rou柱研磨旋转,把墨严台搞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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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沈泽兰释放出精,浓郁的jingye喷溅了墨严台一身。墨严台嗅着身上飘散着的罂粟花味,只觉自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液与jingye混合,他浑身湿透了。

    呼,师尊终于射了。

    沈泽兰捞起瘫软在床榻上的墨严台,亲吻墨严台沁满透亮汗珠的香肩、背部,低声道:“还要。”

    墨严台睁开湿漉漉的双眼,扭头亲上沈泽兰的唇,沈泽兰抓住墨严台的唇舌不放,二人吻得缠绵悱恻。

    “随师尊回云霄峰可好?”

    墨严台笑了笑,笑师尊糊涂了,他们就在云霄峰,何需用“回”一字,然而他仍回应道:“好啊,随师尊回云霄峰。”

    一头戴白玉冠,俊美无俦的男子在一片迷雾中行走,所经之处,皆被他展示的磅礴力量一一荡涤。

    男子气质独特凛冽,双目淡然,眼中深邃如幽暗深渊,面上无甚表情,仿佛世间情感与他无关。

    男子皱眉,走了如此之久已有些许不耐,然这迷雾非比寻常,竟能将他困住两个时辰。

    真是奇诡之事,竟有阵法能限制大乘圆满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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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他也仅是略感惊讶,并未把此阵放在眼里。

    他消失如此之久,严台定担心极了,是时候离去了。

    男子自虚空抽出一把霜雪覆盖的长剑,直插大地,随即大地如蜘蛛网般裂变,蔓延速度惊人之极,整个天地犹如倾覆之大厦,天幕缓缓坍塌……

    男子淡然地看着世界剧烈摇摆、崩溃、消亡,心中想着乖徒儿此时在做什么。

    或在修炼,或在沉睡,或在与潘阳欢闹……

    雾气散尽,男子身影显现于云霄峰,他皱眉,对绝非殿的消失感到困惑,望着亮堂的月色殿,男子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快步走向前去。

    在距离月色殿不远处,男子一直以来淡漠平静,不起一丝波澜的面具终于有了一道裂痕,从月色殿传来的那又软又哑的哼唧声,男子又怎能不熟悉,是每晚折腾乖徒儿,乖徒儿发出的好听床叫。

    男子猛地推开月色殿的大门,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男子斩上任强大如斯的魔王手都未有一分不稳重,只见床榻上有两个赤裸的男人叠加在一起,宛若一对爱侣。

    此时,乖徒儿大长腿环在一野男人的腰间,双手虚挂在那野男人的肩膀上,身子被顶地时不时向前移动,沉沦于情欲的眼眸水色撩人,他哼着又软又哑的床叫,意识不清醒地看向大门。

    而那野男人那物钳在乖徒儿两瓣屁rou间,双手正掐住乖徒儿遍布指痕的腰肢,听见开门声,停下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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