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第4/6页)
缓缓开口：「砚之，我们不是不能理解你的感情，只是……你真的要把你的人生全毁在一个男人身上吗？」 沈砚之忽然笑了，却笑得苦涩：「毁不毁，是我自己的选择。过去十年，我每天都活在你们的期待里。现在，我只想为我自己活一次。」 「你……」沈父气得站起身，手指颤抖，「你要是敢继续跟他在一起，就给我滚出沈家！」 沈砚之抬头看他，眼中没有惧意：「好。」 他转身走出沈家，没有一丝犹豫。 那一夜，风很冷，却挡不住他步伐里的坚定。 ＊＊ 顾宴辰一夜未眠。 当天亮时，他接到一通来自律师的电话：「顾先生，若您坚持与沈先生的关系，您将被从顾氏核心股东名单中除名，董事会也会重新改组。」 2 「明白，」他语气温和，「我会亲自递交辞呈。」 挂掉电话，他长吁一口气，仿佛卸下多年重担。 就在此时，门铃响起。 打开门的那一刻，站在外头的，是一身黑衣、脸色略显疲惫却眼神坚定的沈砚之。 「我被赶出家门了。」 顾宴辰一愣，然後笑了。 「巧了，我也被董事会踢了。」 两人对视一眼，忽然相视而笑，笑中有泪，却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怀。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沈砚之握住他的手，认真道：「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我身边。」 2 ＊＊ 那天，两人关掉所有通讯设备，开车一路往北，沿着海岸线旅行。 手机静音，世界安静。 他们在小镇民宿里煮面，在深夜的海边亲吻，在微雨中牵手漫步。 彷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 ＊＊ 【章尾引言】 「我曾以为爱是压抑、是退让、是沉默。但你告诉我，爱是牵手、是选择、是无所畏惧。」 ——沈砚之 第五章：不再隐藏的你与我3/4 2 北方的海边，风很轻，浪声不紧不慢。 顾宴辰坐在民宿门口的小木椅上，手里捧着一杯热可可，脸颊还有些泛红，是海风，也是沈砚之吻过的痕迹。 「想什麽呢？」沈砚之走出屋内，披了件薄外套，也端了一杯热茶递给他。 顾宴辰低头一笑：「想我们这样的日子能维持多久。」 「一辈子。」沈砚之回答得不假思索。 「你不怕？」顾宴辰偏头看着他，眼神中有试探，也有柔软。 「怕过，」沈砚之点头，「怕你会离开，怕世界不理解。但我更怕的是，如果我们现在退缩了，那这十年的等待，就真的只是个错。」 顾宴辰没说话，只是轻轻地靠上他的肩，听着远方海潮声起伏。 两人静静地坐着，彷佛时间被拉长，尘嚣都被隔绝。 ＊＊ 2 接下来的一周，他们过得像逃难中的恋人，又像刚刚恋爱的小情侣。 早上一起做早餐，中午出去逛集市，晚上窝在电视前看老电影。 沈砚之会为顾宴辰烘焙点心，顾宴辰会在沈砚之剪头发时偷亲他的耳朵。 一切都像回到了他们最初认识的年少时光，只是，这一次，他们不再压抑情感，不再躲避眼神。 ＊＊ 然而，现实总会来敲门。 一周後，手机讯号恢复，他们不得不面对接下来的选择。 顾宴辰看着沈砚之问：「你打算怎麽办？继续拍戏，还是……退圈？」 沈砚之沉思许久，才低声道：「以前拍戏是为了成就自己，现在……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我不想因为一纸合约、几个奖盃就变得不是我自己。」 「你有想法了？」 2 「开一家小影像工作室，只拍我想拍的角色，不受投资商压力。」 顾宴辰微微一笑：「那我当你第一个投资人。」 「你呢？顾家那边……」 「我会正式宣布退出顾氏，转型做经纪管理公司。」 「还要做我的经纪人吗？」 「我这一辈子，只想管你一个人就够了。」 沈砚之怔了怔，然後轻笑：「这麽黏我，我可会骄傲的。」 ＊＊ 返程那天，两人一起发了条微博。 【@沈砚之】：我们曾经选择隐藏，现在选择诚实。谢谢曾爱过我们的人，也谢谢未来还愿意支持我们的你们。——我和宴辰，不再隐藏。 2 底下评论瞬间爆炸，但这一次，支持的声音比反对的更多。 【我哭死，他终於承认了顾宴辰……】 【这才是爱情最好的样子，不是偷偷摸摸，而是大方坦荡。】 【全网祝福！娱乐圈最勇敢的一对！】 这份支持，像一道光，穿透他们漫长的黑夜。 ＊＊ 三个月後，沈砚之的独立工作室「终是影像」正式成立。 顾宴辰的经纪公司也悄悄起步，第一个签约艺人就是沈砚之。 那天，他们一起出席开幕酒会，没有多余的亲密动作，却站得极近，眼神中有彼此最熟悉的信任与温柔。 媒体再也不敢大肆造谣，反倒更多娱乐记者写出： 2 【这一对，在风雨里选择并肩，也在光明中选择忠於彼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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