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上身_X明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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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明示 (第2/4页)

伤心。他之前还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报警,可脑海中的记忆提醒着他,昨晚是他参加领导生日会喝醉,强行抱着一个路人回了房间要和对方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的。

    他记得男人被他抱住的时候挣扎了一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推开陈南期,被他半拖半拽地进了房间,朦胧之中对方好像还用警告的语气跟他说了些什么,“下药”,“不知道发作会做出什么”,“打急救电话”之类的……

    喝得太多几乎断片,零零碎碎的记忆只能拼凑出陈南期酒后狂性大发,强迫良家妇男之类的事情。

    还不如不想起来,陈南期脚趾扣地,快把地板挖穿了。

    说白了,他失身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他酒后无德,人家压根就是被他牵连的。

    陈南期呜呜,原来疯狗竟是我自己。

    报警是不敢报了,还要害怕对方一觉醒来会不会反手报警抓他,他垂泪,自己真的不是变态,他还想考公,不想变成罪犯。

    手机再度发出不甘的声音,陈南期终于记起来要给手机充电,顺便看一眼信息,刷刷头条新闻。嗯,很好,没有陈某期酒店逼jianian某某某后潜逃之类的新闻,他暂时还是安全的。

    暂时。

    陈南期再次落泪,那可是酒店,到处都是监控,对方一旦醒来想查他还不是轻而易举,被抓也是吃早的事,他到底要不要自首。可是自首了说些什么,“我昨天喝醉了,逼迫了一个路人。”

    “您强jianian了对方是吗?”

    “不,是我强迫他jianian了我。”

    “?”

    ——这样的自首吗?

    陈南期心累,有时候生活挺无奈的,想自首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甚至开始考虑现在就辞职,拿着这些年攒的时候钱回老家躲避风头。

    他胆战心惊地用手机搜索十大人迹罕至的地点。

    时钟一点点推移,他的眼皮也开始打战,最终睡魔战胜了求生欲,陈南期被子一裹,手机一丢,闭上眼疲惫地睡着了。

    ……

    ……

    牧行迟蹙眉,揉了揉眉心,不耐地睁开眼。手机在床下欢快地响着铃声,男人伸手接通电话,“有事说事。”

    对方道,“迟狗你没事吧,妈的我就说让你别一个人去,洪兴盛那个b就喜欢做这种下作的事,之前听说季总都险些中标了……你现在在哪呢,我来接你。你真没事吧?”

    牧行迟冷淡垂眸,“没有。”

    对方顿了顿,狐疑,“你这个语气,今天是什么狗?”

    牧行迟没说话,他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沉默地看了眼手腕,上面带着两个小牙印,对方咬得还挺狠,张牙舞爪的,都快哭成花猫了。

    “算了,待会儿再研究,迟狗你在哪,我去接你,顺便去医院拿下个月的药,你没叫李叔去拿吧?”

    “没有。”牧行迟报了个酒店名字便挂断电话,他掀开被子,床垫上涂满斑驳jingye,满地都是散乱的物品和衣物,垃圾桶还挂着一个使用过的避孕套,一切都昭示着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

    他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山根,对方刚好赶上他被下药和病发的时候,他一时间难以控制,就把对方欺负了。看样子还欺负得很惨,记忆里全是小猫呜呜的哭泣声,可怜巴巴的,委屈极了。

    本不应该如此,而且看样子对方似乎一大早就醒了,吓得不管不顾就逃走,他甚至能想象出小猫委屈炸毛的样子。

    牧行迟抿唇,站起身准备去冲个澡,脚下不知道踩到什么猛地一滑,他低头,一个粉色的装满液体的套套无辜地瘪下去,被他踩得从口子里吐出一口百子千孙。

    牧行迟:“……”他记得这是当时最后一个避孕套,用完了以后小猫以为终于结束了,哆嗦着要逃,又被他拽回来无套插入,哭成了傻猫。

    心头升起热意和歉意,他也不想伤害对方,还记得先前他就让对方松手,他被人下药,现在病发,麻烦对方帮自己拨打急救电话。可对方红着一张小脸,醉眼朦胧,一看就是喝懵了,生拉硬拽把他推进房里,摸来摸去要给他脱衣服盖被子,还拍拍他的后背唱摇篮曲。他哪里还经得起撩拨,当场病发,把猫给啃了。

    牧行迟走入浴室,各种洗浴工具乱作一团,是他把对方压在这里顶弄,起因是对方哭着说要上厕所,他一边cao一边揉着对方的器官,让人对准马桶,最后把人cao尿了,哭得很厉害。

    ……牧行迟耳根又红了。

    冷水冲在身体上,压下某些旖旎热意。不论原因是什么,这一切显然是他个人的暴行,他强迫了对方,把人弄得又哭又逃。是他的错。

    他抿唇,可他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长什么模样。病发的时候本来就难以控制自己的举止,加上吃了下流的药,他大脑一团浆糊,只知道无尽地索取,记忆中只有那双泪眼和柔软的身体。

    走出浴室,男人随意擦了擦头发,他拾起地上散落的物品,垂眸,很遗憾,没有一件是对方留下的。

    他转眼看向墙上插着的房卡,他记得这是对方开的房间。

    ……

    “迟……阿迟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那个狗比还是得手了?”姜莱吃惊张大嘴,不应该,迟狗一向很谨慎,洪兴盛就算再下作,也不能得逞吧。可是迟狗这个表情,这一副仿佛经受风吹雨打的小白花绽放的表情!难道迟狗真的和那个油腻土肥圆大叔……!呜呜,可怜的迟狗,年纪轻轻就怒送一血,还是一个大叔,会不会想不开自鲨,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可恶的土肥圆!

    牧行迟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无言片刻,“没有。”

    上车后,姜莱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牧行迟冷漠,“下药成功了,但不是他。”

    姜莱迅速提取关键信息:“那是跟别人?!”

    牧行迟沉默。

    姜莱:“!!!”

    是谁抢了土肥圆的人头,结果他亲爱的朋友还是被人……

    姜莱小心翼翼,生怕伤到眼前的好友,“阿迟,你别难过,只是一次意外,你就当被狗啃了——那个,我还是想问问,shuangma?”

    牧行迟头痛,“是我主动。”

    卧槽,原来是狗啃了别人。姜莱大吃一惊,“不会吧,这这这这算不算强jianian啊?你强迫人家,现在对面人呢?”

    牧行迟:“逃走了,没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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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莱在一个红灯前停下,哎哟哎哟直打跌,“你拱了谁都不知道吗?赶紧的,去查监控,我现在就调头。”

    “不用了,我已经查到了。”牧行迟闭眼,“先回公司。”

    姜莱张了张嘴,还是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你牛逼,干完还能回去干活,公司没你不行。他又说,“那那个人你打算怎么办啊,对了,人家男的女的?”

    牧行迟:“男的。”

    他想了想,补充道:“洪兴盛那边我找人安排好,今天招标我就不去了。”

    姜莱说,“走个流程而已,牧总这点时间都没有啊?”

    牧行迟:“嗯。找猫。”

    “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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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南期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肚子发出不甘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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