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强美强与你我共度余生_Zer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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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ero (第4/5页)

钉带来的疼痛而后悔,知道这件事之后我更后悔了,因为我白打了,说不定陈另就把我抛弃了,那我留下这个印记还有什么讨好的作用吗?后面只不过为了情趣。

    我在床上平躺,等待暴风雨来临。

    开门声响起,我看向门口,白洛巢站在那里,不见陈另的踪影。

    “陈另呢。”我开口问。

    “他让我来的。”他的语气不善,我不在乎,因为除了陈另以外谁也不喜欢我,现在陈另也不喜欢我了,左右也不差他一个。我直起身,扯到伤口时嘶了一声,红了眼眶。

    白洛巢坐下后和我对视了很久很久,我静静看他,长长的睫毛恰好遮住我的情绪。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对陈另是什么,我自诩薄情寡义,但一想到陈另不想见我我就心里难受,比打钉还难受,我更后悔了,早知道当初不进陈另的酒吧了,平白让我受这么大的罪,连委屈都只能凭借疼痛发泄出来。

    “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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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在那么多人里,你最喜欢谁。”

    “西沓。”

    “陈另呢。”他在为陈另感到不值,我皱了下眉:“他不是那些人,陈另和那些人不一样。”

    “那陈另算什么。”“老板。”

    “为什么出轨?”“赚钱。”

    “想离开这里吗?”“不想。”

    一问一答,我不耐烦了,想推门走出去,却看见坐在楼梯口的陈另,我并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走过去陪他坐下,靠在他的肩膀上,“陈老板,你想我走我就走,钱我一分也不要。”

    我知道他不会让我走,所以我为他许下最大的承诺。

    果然,他声音沉闷却清晰:“不让你走,别一无所有。”后一句话他到底对谁说,我们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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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洛巢冷哼一声:“周瑜打黄盖。”

    我不打人,陈另也不是受辱的那一个,我们的身份是天壤之差,他却在我这里吃瘪,我突然想笑,我顺着心意笑出来,陈另侧头看我,我说:“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就代表……”

    代表你爱上我了。

    我不会爱人,但并不代表我对爱不敏感。

    自从陈另开始为我和西沓上床而介意时,我就察觉到了,陈另收下我就是出于对我的居心不净。

    但我当时才十八,我哪斗得过他。

    高空没有雨滴坠落,我却感觉到撕裂的钝痛,犹如被从身体中间劈开了,我想抱抱陈另,却收回了那双向来勇敢的手,我现在没资格,所以我等待陈另主动来,我就这样贱,但没人能否决我在陈另心里的地位,包括我自己,包括白洛巢,包括陈另自己,他就是知道了我的重要,所以才不肯放我走。

    因为他知道我一走,他就活不下去。

    我并不是盲目自信,也不自信张扬。

    陈另不甘愿挨打,也不放任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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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二十一岁生日礼物我没要。

    二十二岁生日礼物,我向陈另要五千二,他转给了我五十二万。

    我在烛光里,看着转账记录难以置信,很快就蹦起来去亲他,陈另先是接受了我的热情,他搂着我的腰,虎牙尖露出来,我戳了戳,又把他的手往我没摘下来的钻石乳钉上带,他摸了摸,轻柔地。

    “很漂亮。”他赞颂。

    “所以呢?”

    我以为他会说上床之类的话,结果我听见三个字:“结婚吧。”

    凌晨十二点,我们坐上飞机去结婚,掠过云峰,我瞥见陈另颤抖的手,好笑地看过去:“怎么这么紧张?我都跟你来了,害怕我跑了?”

    “我怕你不愿意。”陈另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下气地说。

    “…”

    我一时不说话了,扭头睡觉,陈另这个臭煞笔,净说一些我接不上头的话,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我听见他问我:“闻于,我们要不要养一只小狗,就叫磕磕,磕磕绊绊的磕磕。”

    “什么品种的?”

    “杜宾。”

    哦,这个狗翻我日记了。

    我带到他家里的东西不多,其中有我的日记本,很久之前的了,辍学之前,薄薄的本子记录着一些无聊的话,他却一字一句逐帧去解读,其中有一页是这样写的。

    【天气:阴

    我想养一只杜宾犬,要很好养活,不费钱,要吃的很少,不费钱,要拉的很少,不费钱,要玩的很少,不费钱,要乖乖听话,不费钱,要保护我不受伤,不费钱,要身体素质好,不费钱,要长得漂亮但不需要护理,不费钱,要会暖床,不费钱,要不挑食,不费钱,要……要很忠诚于我,不费我的感情。】

    我随手扔在一边,却被他捡走当宝贝了。

    “可我现在已经有一只我想要的狗了,不是杜宾也很好。”我说。

    “我吗。”他问。

    2

    “你猜。”我说。

    直到下飞机我们也没说话。

    拿到结婚证的时候我看见一堆白人黑人黄人的同性恋都在欢庆,我低头看向镜头里的我,笑容还算可以,但陈另呢,他矜着一张脸,明明是结婚,他却像在出丧。晦气,我骂他。

    一朵玫瑰花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个外国小孩用英语说:“买朵花吗,送给你的男朋友。”

    我听不懂,只听到了“boyfriend”,接着看向陈另,他接下那朵玫瑰花,付了钱后牵着我的手走在挪威的街头,下雪了,路灯的朦胧光把我们罩着,我欣喜地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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