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师尊_不至于杀人吧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不至于杀人吧 (第2/2页)

来,招出的猛兽突然全消失了,接着远处刺来两道冰锥,莫久俟只能击退一道,还有一道直穿他的右肩,巨大的疼痛传来。

    “啊!”莫久俟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大叫一声。

    远处的火焰里冲出一道身影,刹那间,一把剑直指莫久俟的眼球,莫久俟觉得眼球被热流蒸得有点干涩刺痛,但他却动不了,拿剑的人面无表情地问道:“就是你把鲜于阔变成小孩的?”

    “准确地说毒是毒师制作的,但下毒的的确是我。”莫久俟说着向后退了几分,听到回答,岁汝尔没打算多问,横剑就要抹了这个人。

    突然,地底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岁汝尔的脚,岁汝尔运转灵力震开那只手,接着扑来两个人,似曾相识,岁汝尔甩开两人,看去。

    远处红衣女子拉过莫久俟说:“先别死在这儿,跟我去雾亭。”

    岁汝尔看清来人后,认出,那是嬅城遇到的尸傀师戴铃,戴铃看过来说:“陪我的尸傀玩玩吧。”

    接着地下钻出一具具尸体扑向岁汝尔,待岁汝尔解决完,两人已经不见踪影。岁汝尔不打算继续追,现在没状态,体内灵力紊乱,他要找到鲜于阔。

    岁汝尔闭目感知,鲜于阔在一条河边走着,离这不是很远,岁汝尔收起焚炎追了过去,赶到河边时鲜于阔坐在一个巨石上像是在等他一样,果然鲜于阔并不是要卖他的吧?

    远处,人果然来了,那样子是受伤了吧,果然假装受伤再乘机靠近再偷袭?岁汝尔的修为哪能这么快解决莫久俟?破绽太多了。

    鲜于阔坐在石头上,等着人慢慢靠近,看看他们要耍什么花招。

    岁汝尔走近,艰难地说:“对手已经被我击退了,给我传一点灵力,帮我调息一下。”

    “好啊。”岁汝尔一听,心想鲜于阔果然还是好的,只见鲜于阔跳下石头,走过来睥睨着岁汝尔说:“你跪下求我。我就帮你。”

    岁汝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他贴心的徒弟能说出来的话?“为什么?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你断后了。”岁汝尔问道。

    “你只不过是击退了你的敌人罢了,我们从来不是一起的。我凭什么要帮你?”

    岁汝尔不敢想象,自己的徒弟脾性原来这么顽劣?看着那一张一翕的嘴,他只希望他快点闭嘴不要再说这些伤人的话了。

    体内灵力越来越乱,再没有外在的灵力来帮他调息,他的灵脉也许真的就毁了。

    灵力除了被动地等对方传输,还有一种方法就是从对方嘴里主动吸。岁汝尔看着鲜于阔,想到鲜于阔讨厌那些事,虽然他也不好那口,但看着欠揍的鲜于阔,他决定恶心一下他,也能救自己的命,一举两得。

    岁汝尔顺势上前说:“好,我求。”岁汝尔心想,求个鬼,接着用灵力控制住鲜于阔的双手,捧着鲜于阔的脸,无视鲜于阔的惊怒,亲上他的嘴,接着用力撬开鲜于阔的嘴,运气吸取着鲜于阔的灵力。

    鲜于阔感受到这人是要强行吸取自己的灵力,难道他是真的受伤了?但不管怎样,这个人今天完蛋了,因为他被恶心到了。

    岁汝尔吸得差不多了,动动唇打算恶心到底,鲜于阔忍不了了,张嘴叼到岁汝尔的下唇用力咬去,岁汝尔感到痛松开了嘴,后退,摸摸唇,一看,流血了。

    另一边鲜于阔尝到了血腥,竟还有点甜,但他还是啐出了那口血沫,然后厉声喊道:“岁汝尔!”仿佛要嚼碎他的名字。

    岁汝尔坏笑地看着鲜于阔,接着不管鲜于阔狠不得杀人的眼神,调息着。

    恶心完人,他舒心多了,鲜于阔顽劣了点,总不至于杀人吧?

    接着,一把剑直戳心窝,刚调息完本以为终于活过来的岁汝尔,看着熟悉的漱冰,吐出了一口血。看向眼前的鲜于阔,冰冷冷的,没有一点感情。

    鲜于阔抽回漱冰,看着人倒下,没打算再多看一眼,转身就要离开。

    他没注意到的地方,漱冰上的血没有滴下,而是被剑身吸收。

    在鲜于阔转身的一瞬,头一阵刺痛,鲜于阔心想,他不是完全恢复了吗,为什么还有生长痛,不过他也没多在意,继续往前走,走了几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疼死我了,我是不是真要死了,我出归元后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又穿越了?鲜于阔为什么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鲜于阔瞬间僵住,转身看向倒在血泊中的人,无边的恐惧油然而生……

    鲜于阔没敢多犹豫一秒,跑到岁汝尔身旁,跪下来,看着岁汝尔不断渗血的心口,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又不敢触碰眼前的人,鲜于阔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看着失去温度的人,又几乎要疯掉了。

    鲜于阔划破自己的手腕,鲜血流出,他把手腕送到岁汝尔的嘴边,另一只手覆上岁汝尔的心口,幽蓝的溶液在剑口里涌动,鲜于阔颤颤巍巍地说:“对不起,求求你,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

    鲜于阔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有什么东西从眼眶里落了出去,他依稀记得这个叫泪水,他已经多久没有流过泪了?久到他忘记了一些感觉,他觉得呼吸极其苦难,心里止不住地抽痛,每看到一股红色液体从那心口淌出,他就觉得自己死了一遍。

    不知过了多久鲜于阔觉得手里的血要流干了,但地上的人还没有醒来,他又加深了手腕的伤口,接着躺在岁汝尔身旁,哑声道:“你要是醒不来,我们就一起睡去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