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丞相被拽下神坛后(双/NP)_第一章 、囚、尿道刺激、玩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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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囚、尿道刺激、玩R (第2/2页)

尖喊道,瞧,这不就是醒了,一个供人玩赏取乐的干嘛那么宝贝?

    祁知礼在还好,他身上还能得块好rou,祁知礼不在,连适合承欢的女xue被cao出血也是常有的事。

    不过还好,沈行不喜欢小孩,每次射进胞宫就会给钟离令刮精喝避胎药,他觉得养小孩麻烦,不然就冲沈行这个莽劲,钟离令早就一胎接着一胎,皇宫内外跑满孩子。

    沈行眯了眯眼,够了勾唇:“相父就算被关在这,一如既往的随心随性。”

    他又对祁知礼道:“这次媚药如何?快马加鞭从西域送来的。”

    祁知礼笑嘻嘻道:“不好,相父还是不松口,这怎么办呢。”

    祁知礼又是一顶,一股热液泌出浇在茎头上。

    沈行坐到钟离令身后,钟离令感到身后的被褥下陷,旋即一双粗粝的大手从后背覆住双乳,掌中的茧子不断摩挲着绵乳,指尖夹着rutou,激得钟离令腰身一软,倒在沈行怀中。

    沈行握住钟离令双手手腕,道:“cao吧,胞宫很好顶开,就是相父指甲挠人痛得很。”

    闻言,钟离令剧烈挣扎起来,强行进入苞腔会很痛,而且以他现在的身子莫说产子了,怀上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在被困住的前几月,日日凌辱让钟离令曾试过自尽,他一届傲骨辅佐过两代帝王,宁玉碎不瓦全,但往往都被祁知礼用儿子要挟,放弃这个念头,换来的就是祁知礼和沈行的媚药。

    只要有自尽的意图,祁知礼就会灌下媚药然后离开三日,只给钟离令吃食不碰他,久而久之,钟离令身体愈发嬴荡软无骨,极适合承欢,抵在xue口前媚rou便争先恐后吮吸茎头,甬道也被开发透彻。

    就连窄小紧致的后xue都无需太大伺候便能畅通无阻的进入。

    祁知礼插了插阳茎,安抚道:“不进不进,相父同意了我在进。”

    沈行嗤笑:“相父同意?那位凿相父苞腔接连着凿了一个月才凿开,我不信你有这个耐心,直接进去就好了,用得着相父同意?”

    沈行阳茎在钟离令股缝间缓缓抽动,时不时还能碰到祁知礼沾着水的卵蛋,沾在茎头yin水湿透会阴。

    沈行握着阳根,在后xue欲进非进,脸侧贴在钟离令耳边厮磨。

    祁知礼:“不被母亲喜欢的就是贱种,活着都不配,对吧。”

    这句话,钟离令曾对祁知礼说过,现在又回到钟离令身上了。

    祁知礼拨开黏在钟离令脖颈上的发丝,勾起钟离令下巴,吻了上去。

    此次口舌交缠极为顺利,钟离令无法控制女xue,嘴还是有法,每次亲吻总是会将那人咬的鲜血淋漓。

    祁知礼觉得新奇,抬起头,眉目含笑,“呀?”

    钟离令定定看着笑嘻嘻的祁知礼,珀色的瞳孔清明丝毫不见半分情欲。

    他声音清冷,说出的话如同判令

    “贱种,我当初就应该杀了你们两个。”

    祁知礼被戳到痛处,脸上的笑愣是挂不住,唇角垂了扬,扬了垂。

    当朝天子,尊贵无比,对人臣子客气亲和,平生最恨别人叫他这两个字。

    他双手把住钟离令腰身,猛烈cao动,甬道一瞬间无法承受这力道紧紧蜷缩想排出这东西。

    祁知礼扇了把挺立的rufang,咬牙道:“sao货,被人cao还吃那么紧。”

    “啊、哈啊、哈哈…呃!”

    钟离令喘不上气,头扬起,手推着祁知礼肩膀,然而被cao软的身子使不上半分力。

    沈行惊道:“这就做上了?等我一下!”

    沈行双手覆住颤动的rufang,倾身压下,从后背“叽咕”一声,没入后xue。

    沈行舒爽的长叹一声,错开祁知礼的cao动,与祁知礼隔着一层薄薄的皮rou同时cao弄钟离令,两个xue道被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的承受住了祁知礼的粗鲁cao动,甬道泌了更多的汁水方便阳根进出,汁水又流进后xue。

    沈行道:“相父的身子稀有,即便不是双身也适合承欢,刚刚我前几日宿在教坊司,百人倌竟抵不过相父一人。”

    祁知礼无怜惜之意,cao得飞快,汁水飞溅,xue口被打上一层白沫,身后沈行本身就粗莽,阳茎碾过xue里敏感处,前后cao弄的刺激直冲灵霄,钟离令一时无法接受,陷入小死状态。

    钟离令半点声音都吟不出来,红唇吐气,目光无神的看着金笼顶,双腿环不住男人腰身而垂落又被祁知礼撑着膝窝挂在腰上,乳铃啷啷声混着rou体碰撞声,小腹清晰可见祁知礼进出的形状。

    祁知礼伸手拨开肥厚的蚌rou,指尖摸索着,找到一处几位柔软的地方,扬唇,随后,指尖狠狠的撵进去。

    未被开发的女xue尿道被毫无准备的插入,钟离令失神的脸上终于有了反应,他推着祁知礼肩头,反倒被他插得更深。

    祁知礼沉声:“相父最好是给点人的反应,朕是皇帝,是天子,天下万民之主。”

    钟离令泪水顺着眼角下淌,他盯着祁知礼,半晌,认命一般合上眼。

    祁知礼笑了笑,缓了cao动的力道,轻轻一顶,钟离令泄出了声。

    “相父就是这样,喜欢用强的。”

    沈行对祁知礼的行为不解:“你怎么停了?刚刚那样多畅快啊?我就喜欢看着相父哭。”

    沈行掰过钟离令的下巴啃咬着唇rou。

    祁知礼轻笑:“当初我见过相父在皇兄身下婉转承欢,相父自己张开腿让皇兄自由进出,那个吟声还不是如今能媲美的,果然啊,我还是抵不过皇兄,可惜了,皇兄福薄,对吧,皇嫂。”

    祁知礼低头埋进白嫩的rufang,唇瓣时不时吻过挺立的乳尖,一口含下,像婴孩般吸吮着娇嫩的奶头,仿佛真要在那吸出乳汁。

    他曾经见过皇兄埋在钟离令胸口吮吸乳汁的情景,从那时开始祁知礼便很想知道钟离令的奶水是什么味道,即便当了皇帝尝了百乳,他还是想吃钟离令的。

    祁知礼合上眼,啃咬得更用力些,连乳晕都一起吸入口中。

    沈行从后拢住另一只戴着铃铛的乳rou往上拢,一左一右的乳rou都无落空被人伺候。

    钟离令无声地合上眼,这样两人共妻的日子无穷无尽。

    钟离令权倾朝野,在密谋绞杀先帝后辞官隐退,扶持祁知礼上位,明明哪里都合情合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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