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怒猿 (第3/4页)

目光如钉。哪吒倒cH0U一口气，缩了缩脖子，倚靠杨戬身旁手掌放在嘴边悄声：「幸好你提醒，不然被他们听见又去跑去告我。」

    熟悉气息一扑面，石猴怒火再燃。他抬臂，将手中最後一片护甲朝三人间狠甩。砰——地面炸开深坑，碎石四溅，砂土撒在杨戬与哪吒脸上。

    杨戬纹丝不动，仍闭目立如松。哪吒则下意识微微仰身回避，一眼紧闭，一眼半睁，滑稽里带点心虚——他也知道，猴子这回，是动了真火。

    「别演一白一黑的老戏了！」石猴狂吼，「每次都派你们装模作样哄我回去——当我是傻子？」

    杨戬仍温声：「大圣，若是对老君有所误解，且让我们同去玉虚g0ng，当面说清。或许——」

    「够了！」石猴断喝，「天意？天命？P话！我的天命，就是给马刷背、给王母数桃？」

    哪吒皱眉cHa话：「好兄弟，别在心里点火了——想当初我以前也与你ㄧ样，结果……」他声音一顿，「害了最亲近的人。」他抬眼，带哀求，「经过那些事，现在我懂了，天庭也好，老君也好，他们——」

    「嘿，小子，别把我扯进你那套。」石猴冷道，举起手指向上点了一点天际，「你老爹正捧着琉璃宝塔，盼着你赶紧回家吃饭呢。」

    哪吒表情一僵，无可奈何将话尽於此。

    石猴忽又大笑，慵懒弯曲的手指转朝眼前一行人左右晃动，笑里尽是讥嘲：「玉帝也好，老君也罢，没了你们，这天还真快撑不住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