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母 (第10/11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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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背叛你，但有没有问过我的感受？」

    「我为你做的难道还不够多吗？身为你的母亲，还得兼当你的Ai人。」

    「这算哪门子Ai人！如果刚刚的情景你都见到的话，那才叫za人。她让我

    xia0huN、让我快乐，而mama你呢？你曾让我如此快乐过吗？」

    「我……我们说好的……不能够……」

    「不，不是这样的，你也说过，在你「答应」之前，我必须安分，我也遵守

    了你的要求，但你却迟迟不肯答应我的要求，这不公平。」

    「妈有妈的苦衷。」

    「我也有我的。男人不能过只有Ai而没有X的生活，这事实难道mama你不知

    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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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是不能……我已经尽量满足你了，而那是我的极限……」

    「极限？你只是不愿放弃做我母亲的身分而已。要mama当我的Ai人，就是希

    望mama把我当成真正的男人看待，而不是长不大的儿子。」

    「够了！不要再说了！」母亲捂着双耳，哭泣的奔向房里。

    或许这一招用的有些太猛，一时没有考虑到其实母亲的心是很脆弱的。我不

    禁也有些内疚。

    一整天过去了，母亲连房门也不肯出，好几次到母亲的房门外倾听房内的声

    音，房里静得可怕，真希望母亲不要做出时么傻事才好，但在这节骨眼上，我有

    不能拆穿自己的把戏，真是让我进退维谷。

    「mama既然这么坚持，我看，我们的Ai人游戏就到此为止吧！从今以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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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你的儿子、你还是我的mama。」

    想不到先退步的竟然是自己！我隔个房门说出自己的想法，目的只是要终止

    母亲对我的冷战，想不到话一说完，母亲的房门竟然主动打开了。

    哭红的双眼、一天未尽时而消瘦的脸，看了我好心疼，我人不住抱着母亲痛

    哭了起来。「妈……对不起，都是我任X……请你原谅我……」

    母亲温柔的抚m0着我的头，像是在安慰受伤的小羊。「别再说了，妈已经想

    通了，这些年来，我不曾做个好母亲细心的照顾你，又怎么有资格在这个时候跟

    你摆什么母亲的架子呢？」

    母亲的话语带玄机，但一时之间，我还不太敢确定自己的推断。

    「mama永远是mama，但和你玩Ai人游戏的这短短一个月时间，却让mama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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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做一个nV人、甚至是一个被Ai的情人的快乐，这都Ai谢谢你。」

    「mama也让我T会到做男人的快乐。」

    母亲摇摇头，用温柔的眼神看着我说。「就如你所说的，男人不能过有Ai无

    X的生活，刚开始，我以为这只是一场游戏，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变成真实了。」

    「mama是说……要继续当我的Ai人？」

    母亲坚毅的点点头。「百分之百的Ai人，包括我的心、和我的身T……」

    我真不敢相信母亲就这么屈服了！是自己聪明，还是母亲太过脆弱？不过那

    已经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mama的第一次，可不能随随便便就给你。还记得教堂后的凉亭吗？那个游

    戏开始的地方。游戏从什么地方开始，就要从什么地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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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结束之后呢？」母亲脸上路出诡异的笑容，让我陷入无边的想像之

    中……

    第十五章凉亭

    星期一的下午，小教堂里静得吓人，教堂外只听得见虫鸣鸟叫，凉亭里更是

    满部落叶枯枝。这是我和母亲游戏的起点，但为何要选在这里完成我们母子的第

    一次，母亲的想法令人不解。

    「因为这里离神b较近。」母亲的话让人越听越不懂。

    「自从离婚而成为人家的情妇之后，虽然可以过着富裕的生活，但我的心却

    是极度枯竭的，有一天，我意外的发现山边这座荒辟的小教堂，虽然没有人来安

    慰我，但我却从神的身上得到慰藉。」母亲指着教堂屋顶的十字架说。「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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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神发誓，一生一是Ai着我，不是儿子对母亲的Ai，而是男人对nV人的Ai。」

    「我发誓，若有虚言，愿遭……」

    母亲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发下毒誓。「够了，看你认真的样子，我相信我的

    决定不会错。」

    我们拥吻、彼此Ai抚，无视教堂之地的圣洁，这是亵渎，亵渎神、也亵渎我

    们母子，因为母亲是我梦想的全部，而我在此刻母亲心中，则取代了神的地位，

    成为她所有的寄托，对我们母子而言，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凉亭中的肮脏石板凳，成了我们母子的第一张温床，母亲躺在石凳上，解开

    连身洋装的前排钮扣，才发现母亲早有准备，洋装里空无一物，一身雪白细致的

    t0ngT，ch11u0lU0的呈现在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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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今天起，mama的身T，就属于你一个人了……」

    隐没在浓密耻毛中的MIXUe，隐隐泛着光芒，那个我出生的地方，如今我又能

    够再次重返。母亲紧闭着双眼，害羞的不敢面对这一切，夜长梦多，我知道必须

    尽快完事。

    坚挺的yaNju缓缓没入母亲的蜜r0U之中，母亲闷声一哼，硕大的gUit0u直顶母亲

    的hUaxIN。

    「嗯嗯嗯……喔喔喔……」

    我们在沉默中za，教堂里的牧师随时会走出屋外，但越事险恶的环境，越

    能刺激人的心灵感官，母亲咬着上衣，忍住满腔的机动情绪，我则不停的ch0UcHaa，

    进出那个被禁锢千年的神圣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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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哼……」

    荒野之中只能听见一阵又一阵沉重的喘息，母亲的ysHUi已经泛lAn，顺着GU间

    流满了石凳，斗大的汗珠从她鼻尖滑落，泛红的双颊让她看起来像个少nV般让人

    目眩。

    这就是我的母亲——沉浸ga0cHa0中的母亲。

    狂摆着了腰，母亲不停的将下T迎向我，好让yaNju能更深入子g0ng内，我抓住

    母亲的丰r，像面团般不停的r0Un1E、再r0Un1E……

    「mama……我要……S在mama……身T内……」

    「要S在哪儿……都随你……mama……是你的人了……」

    累积了十七年的yUwaNg，在短短几秒内全灌入母亲的无底深渊内，我知道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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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我的人生即将改变。

    第十六章隐居

    山边的小屋，虽然也些旧，但经过一番整理，倒也十分素雅。

    「这里虽然不能和yAn明山上的豪华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