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殓/R18G】上帝谬论_章3(捆绑强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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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3(捆绑强制) (第6/8页)

始通过憎恨,发泄我得不到出路的欲望。我诅咒上帝,鄙视造物主,没有一刻不在唾骂神——然后,声音终于出现了。”

    “我第一次见到神……”驱魔人第一次发现引魂人的声音居然会颤抖,“他告诉我,你是个恶魔。”

    “他说,你把地下几乎都要吃空了。”任谁都能听出来引魂人的声音有多么愤恨、绝望,“你是个贪婪的恶魔,他这样说。”

    “「因为我没有rou体,我没有足够的知觉,所以我不知道我到底吃了多少土地的灵魂,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得到满足,我就像无尽的水,即使生活在广阔的地下,手和脚依旧要撑破松散的泥土了。所以请给我rou体,请给我一个能够成为正常人类的全部因素,这样我就不会吞咽灵魂了,我甚至连祈求逃离地底的想法都不会有」——我这样求他了,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十五天、第五百天、第六千天……声音依旧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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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万一千八百六十四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尝试吞噬了那个声音的灵魂——然后我发现,声音的主人根本不是造物主,只是一个人类……你以为这样我就能轻松了吗?那个声音消失之后的第二个小时,又有一个新的声音,一个新的人类,继续指控我为恶魔。”

    “这时我才终于明白,造物主根本无法听见我的声音,祂仅仅是创造了这世界上的所有一切,给我们施加了最为沉重的枷锁之后,就抛开他的造物,离开了这个世界——”

    “人类咒骂我为恶魔,因为我害的土壤长不出小麦;于是我惊慌之间辨认出下的方向,希望自己能够换个地方寻求出去的道路,结果人类又唾弃我污染了水源;我经由之路,无不草木枯萎、繁叶腐烂——就像那世界上第一个杀人者该隐一样,被土地本身排斥。可是该隐犯了嫉妒杀人、弑弟之罪,我却从诞生的那一刻开始就被囚禁于黑暗之中!”

    “可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神明——我只能认命。我伪装成黄金,在地底呆上了数千年……然后你们人类来了,那个叫巴利尔的男人来了,他开拓了矿场,妄图将我解放……然后我就遇见了诺顿·坎贝尔,这个闪闪发光的孩子。第一次的诱导失败,但我早就想好了要得到他的rou体……结果天火降临了,一场人为的灾难让事情差点回到千年之前——驱魔人,你是不是很好奇,当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以为,我再一次被埋在地下,会是非常愤怒、非常后悔的?”

    “当然,我是愤怒,我也是在怨恨,直到现在,我都不会厌烦每天每夜折辱你这件事,我要吸干你的所有血液,融化你的意志,磨灭你全部的力量,把你变成除了高潮和发情之外什么都无法理解的废物——极端的愤怒和怨恨之后就是巨大的喜悦,因为当时的诺顿·坎贝尔也体会到了被埋在地下到底是什么感觉,所以我便能非常轻松地和他合为一体。我知道了诺顿的过去,知道了他的喜恶,知道了到底该如何变成一个人类,知道了之前我根本没有想到能够理解的知识。从他从矿难中生还的那一刻起,我过去的形态就此不复存在:诺顿·坎贝尔是我,但我不一定是诺顿·坎贝尔。你在孤儿院遇到金发少年,无论从何种角度上来说,他都是我——我成功了,我坚持下来了,我拥有rou体了,我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行走在大地上,可以狠狠地报复我想报复的一切了!”

    “你说我活该?因为是恶魔所以活该被埋在地底下?与生俱来的事情你跟我讲我活该?——你懂什么?你这位高贵的伟大的神圣的驱魔人大人懂什么呢?是,你是可以肆意咒骂我,因为你是被那可怜的母亲和主教养父保护着长大的小孩子。你觉得自己的过去很可怜、很凄惨?这就是你沾沾自喜拿着教会的权威肆意杀死无辜人的理由吗?真好啊,驱魔人大人,你在用那双手握住小孩子的手的时候,有没有思考过你的一个印章就能让他的父亲置于死地,母亲沦为娼妓?恶魔尚能了解自己所做的是恶事,你却在下笔的时候一点点反悔之心都没有?爆炸发生时的那一刻,矿场里的数千灵魂全都痛苦地吼叫着,他们哭泣、他们祈祷、他们暴怒、他们绝望——你根本就没有仔细想过!对,即使是后来你被审判,在一开始你对教会都还抱有期望!”

    “我……我……”过去那段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羞辱的苦涩回忆,再一次涌入伊索的脑中,“我想……相信。我想相信,我想相信是有公正善良的人在的……因为驱魔人们都很好……他们都在从魔物手中保护平民,所以我以为……会有人替我说话……”

    “活该的人是你——杰伊·卡尔告诉你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多做点事情,就能够得到权力者的信任,为你以后的政治地位多做铺垫,你就乖乖地照做。后来杰伊主教去世,别人劝你赶快放弃继承人斗争的权利,好让自己从混乱的教会内政中脱身,你的确没有追名逐利的渴望,于是你也乖乖照做。在这之后诺顿通过你的协助得到了教会贪污苛政的证据,你因此受到牵连被审判,才意识到自己以前尽心尽力为了教会的教义所做的事情一点意义都没有。掌权者陷害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但归根到底,是你自己亲自放弃了夺取哪怕一点点权利地位的机会。”

    “因为……我觉得驱魔人才是教会之剑,只有专注驱魔人的工作,才能真正地守护身边的人……只有揭穿谎言,揭露真相,社会才能变好……”

    “那么,”似乎是因为把沉闷在内心的烦恼与痛苦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引魂人把手扶上伊索的腰,再次狠狠地cao干起驱魔人的嫩xue,以极高的频率快速反复在敏感点来回抽插着,他低下头,又一次对驱魔人的心灵叩问,“你守护住了吗?你又改变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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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剧痛再一次折磨起伊索的身体,使得他放弃了和引魂人继续争辩——或者说,自我辩解。绳子依旧在慢慢收紧,而引魂人则看上去像是有无限的体力一样。囊袋击打着会阴,肛门撕裂引出的血也被打散成血沫子,阴森森地流到地上。

    “不提我的事情,害的你们两个到处隐居的恶人归根到底就是教会啊——换句话说的话,如果你当年愿意成为主教去掌握自己应得到的权力,你还不至于孤身一人去和我对抗。我和你之间,哪一个人更加活该是现在这个样子,活该受尽艰难陷入黑暗,不是非常明朗吗?”

    “啊……啊啊、啊——???”

    “前面胀到不行了吧?”引魂人笑着拍了拍伊索的臀瓣,又重重地在下面留下一个红印。因为射精的出口被毫不留情地堵住,想要释放的jingye只能硬生生地回流,驱魔人只能气喘吁吁地发出娇柔的呻吟,齿间冒出不成句子的短音,腰被折到极限,伊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后xue被roubang反复抽插,带出来的那一点点的肠rou,下一秒必定会被roubang狠狠地再次挤进去,之后再被带出来……心理上的堡垒也快要到极限了……明明以为骂骂引魂人自己的意志就还能再坚定一点的……没有想到……

    是吗,我是……活该变成现在这样的吗……

    不行……不行啊……明明这个恶魔现在在夺走我的处女啊……好痛,好痛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想不出来该怎么和诺顿说啊……不,不是的,我只是在梦中的回忆里被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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