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腹中蝴蝶_Cater59.他的故事:复仇(下)/divdivclass=l_fot9877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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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59.他的故事:复仇(下)/divdivclass=l_fot9877字 (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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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儿时一次次的虔诚祈祷都得不到回应后,瓦尔特早已抛弃了信仰;他不相信上帝,也不愿惊动牧师,只是一个人将母亲埋葬在了一处长满蓝白sE矢车菊和青草的向yAn山坡上,那里yAn光很好、会有山谷的风吹过,而且鲜少有人涉足,只有森林里的飞鸟为伴,他相信母亲会喜欢这里。

    母亲下葬后的那天夜晚,瓦尔特自己进行了“手术”:他独自坐在母亲用过的镜子前一整晚,久久凝望、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最终他将自己的思想和意识进行重组,将所有脆弱与悲伤从自己的身T意识里剥离丢弃。

    这天晚上,他发誓要成为一个残忍的人,一个不择手段从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人。人类X格中最宝贵的温情与良知,被他一同埋进了母亲棺材里,从今天开始,他即将和这个破烂腐朽的世界同流合W——或许堕落有时也是一种生存手段吧。

    第二天,瓦尔特决定离开小镇去往其他城市;为此他收拾了家里为数不多的东西,结果却从母亲的遗物里发现了一件令人意外的东西:

    一块镶嵌着蓝宝石的h金怀表,怀表下还坠着一只JiNg美的、镶嵌珐琅的h金家族勋章。

    这件昂贵的小东西被包在曾经用来包装肥皂的油纸里,然后又被一只旧头巾层层叠叠的缠裹着,当它在这间破旧的谷仓里亮相时,它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瓦尔特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时候拥有了这样一件东西,因为她从未向他提起,至Si都没有——或许是她也已经遗忘了自己有过这样一件东西。

    在握着这只怀表思考许久后,他决定带上它一起启程。于是两天后,他们乘坐火车抵达了柏林,这座他只在别人口中听说过的帝国之都……

    尽管因为日益严重的通货膨胀这座城市已经不如从前繁华,但是它于瓦尔特来说依然是个充满新鲜和挑战的新世界;

    他在这里找到的第一份工作是酒店侍应生,第二份工作是药剂师的助手,第三份工作,则是一名制表师。

    如果说第一份工作让他学会了如何与形形sEsE的人等打交道、第二份工作让他学会了如何区分毒药配制解药,那么第三份工作则让他学会了如何掌控时间和命运。

    他在一家钟表店里工作了一年,店主是一名沉默寡言的老鳏夫,无儿无nV,因此把他当做了接班人来教导。

    而当瓦尔特用他传授的技巧和知识,亲手拆开怀表时,他发现了里面刻着的名字:

    【赠与我亲Ai的儿子:奥古斯都·阿尔贝特·冯·布朗施维希。】

    奥古斯都·阿尔贝特·冯·布朗施维希;

    瓦尔特觉得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仔细思考一下后就想起来这是他之前在酒店工作时接待的一位客人——这位客人有着非常独特的一个癖好,他喜欢将冰镇的苦艾酒和香槟混合在一起喝。

    有了这个奇妙的发现后,瓦尔特感到那神秘的命运在向他抛来诱饵;他很想知道这位公爵大人的怀表为什么会出现在母亲的遗物里,但却并不对其抱有浪漫的期待,因此他知道每个“贵族”大多数都是虚伪、自私的怪物。

    他的心中生出了促狭的恶意,像个抓住蛾子将其分尸拆解的孩童;

    于是瓦尔特决定将这块怀表公开出售,他想知道那位公爵大人的反应,想知道他是不予理会、还是会惊慌失措——他想戏弄一下这只“老蛾子”。

    ……

    “所以他最后来联系你了吗?”

    艾斯黛拉皱眉望着面前的兰达,有些担心的问。

    “在我把怀表寄去拍卖行的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一封信,”

    兰达眉眼低垂,嘴角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他挑起小妻子额边的一缕卷发,一边慢悠悠的将它编成小辫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道:

    “这封信写得非常正经且啰嗦,只在最后才表达出想要见面的意思……我拖延了整整半个月才给他回信,而在这期间他就不断写信来催促我的答复……最后,我们在阿德龙酒店见面了,就是我曾经工作过的那家酒店。”

    “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见面了~”

    兰达不甚在意的耸耸肩,道:“事实上我们两个都不太期待这次见面,因为那家伙就如我想象中的一样,是个衣着T面、身份尊贵的老蛾子。”

    “那他知道你是他孩子的吗?”

    “事实上,那天他看到我向他走来时,他就立刻吓得脸sE煞白……我想或许他只是没想到我居然能够活着长大、走到他面前吧。”

    “那之后呢?……他有没有想过弥补或补偿?”

    听到这个问题后,兰达半天都没有说话。他垂眸自顾自的给她编辫子,编好之后又一点点的拆开,就这样自顾自的“玩”了好半天后,才神情冷淡的开口说:“他提出要收我做养子,让我和他一起回马格德堡。”

    “……或许他是想补偿你?”

    艾斯黛拉有些迟疑的问。

    “或许~他只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要将一条流浪狗领回家里而已,”

    兰达恶毒又刻薄的笑着,一双灰蓝sE的眼睛也如冬天的湖面般冒着森森的寒气,“他觉得我的出现于他的名望而言是一种威胁,尽管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像他这样的旧贵族,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名誉;所以b起放我在外面做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他更愿意选择这样一种方法维护自己的T面……”

    “……他询问了我母亲的近况,在得知她已经去世后却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他是个虚伪的、冷酷的、无心的人,我亲Ai的艾拉……在他身上学到虚伪与冷漠、即使是只有三分之一也足够我受用终身。”

    兰达端起红酒喝了一大口,而艾斯黛拉则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因为她无法理解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冷漠自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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