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四个拖油瓶的极品後娘_445 番外金风玉露一相逢(十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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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5 番外金风玉露一相逢(十六) (第1/1页)

    脑海里逐渐荡出一根若有若无的线串联起前後,顾七弦淡言:

    “回去吧。”

    “是。”

    大胖和小暑领命,一马一车在洋洋洒洒的雪花中回到被清扫得乾乾净净的路家。门口,一袭普通锦袍、身披暗青斗篷的路青山正搓着手来来回回等待。

    看到车,他迫不及待上前:

    “相爷回来了?今晚长孙员外诚邀相爷饮宴,不知相爷……”

    顾七弦徐徐下车,从容望过去:

    “师兄觉得本相该去吗?”

    “呃……”

    路青山顿住,似乎完全没料到顾七弦会这麽问。

    随即,他谦逊得T的一笑:

    “下官哪里好替相爷做主?还……”

    “怎不好替?

    若本相晚上不去赴宴,自然又要麻烦嫂夫人下厨。说起来,嫂夫人的手艺倒是很合本相胃口,同庆楼的饭菜就不一定了。若本相去,嫂夫人晚上自然可歇息。既是要劳动嫂夫人的事,师兄不如便替本相做出一回吧,相信师兄也知本相心中为难。”

    顾七弦这话,说得牵强。

    连寸步不离的大胖都听了出来,眉头不经意皱了皱。

    路青山自然也听得出来,脸sE一滞後,弯腰拱手:

    “员外盛情,相爷不如赏他个面子。”

    “看来师兄还是心疼嫂夫人。行,待本相更衣稍作休息便随师兄一道前往同庆楼。”

    淡淡瞥了一眼久久没有直起腰的男人,顾七弦不紧不慢回到路青山夫妇为他准备的客房。鱼知微的就在隔壁,听说他决定赴宴,她立马过来。彼时,顾七弦正在屏风後更衣。

    看到她投在屏风上的身影,男人不悦清叱:

    “礼数呢?没看到本相正在更衣?”

    “又没看到什麽!再说,看到相爷也不吃亏。”

    鱼知微立马背对屏风:

    “听路大嫂说你晚上要去同庆楼用膳,有人请客,谁啊?”

    “与你何g?”

    将玉坠香囊等物一一挂好,换了一身黑底滚银边的锦袍出来,领口处的风毛拥簇着白皙面容,衬得原本清隽的他越发风姿不俗。

    被呛的鱼知微也不恼,就近取下应该是大胖准备在衣架上的斗篷,走过去要给他披上:“相爷不带民nV去吗?民nV见识浅薄,也想去看看同庆楼什麽模样。”

    话是这样说,其实鱼知微想的是:

    请客的既然不是路青山,以顾七弦不喜应酬的X格却没拒绝,可见必有缘由。

    顾七弦事关她的计划,虽然这人嘴巴是毒了些,人也难Ga0了些,但Si……

    暂时万万不能!

    挥开她饶到下巴处系绑带的手,顾七弦睨他一眼,轻哂:

    “你倒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座汉县酒楼罢了,焉能和花城武城等处相b,没什麽好看的。你好生给我在路宅待着,哪儿也不许去!小寒小暑自会留下,你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说罢,收拾妥当的他转身就往外走。

    临到门口,他听到身後传到柔婉急切的一句:

    “是……有危险吗?”

    “关心本相?”

    笼着斗篷翩然回首,顾七弦眉梢高挑。

    後面的讽刺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鱼知微清脆笃定道:

    “是!”

    “……”

    四目相对,房中一时寂静。

    深深看一眼表情找不到任何破绽的nV人,顾七弦面无表情转身,走了。

    相处的日子也不短,他经常会觉得鱼知微这个人挺矛盾,偶尔流露出的俏皮和真心竟找不到丝毫异样。这说明什麽?要麽是她演技太JiNg湛让自己都难以勘破,要麽是她在这些瞬间并无作伪——

    所以,她究竟在想什麽?

    难道和呼延,并非一条心?

    这些暂时没时间考虑的问题很快被顾七弦抛却脑後,到门口,路青山以属从不敢僭越为由,坚持乘坐自己的青毡小轿,顾七弦默认。

    马车粼粼,确定青毡小轿一直不远不近跟在後头,大胖忍不住问:

    “那个长孙员外,究竟是什麽人呐?”

    “他叫长孙智,若仔细论起来……”

    靠着软枕的顾七弦脸sE讽刺,“我得叫他堂叔祖父。”

    花了小半晌才弄清楚这个称谓所代表的关系,大胖惊叹:

    “意思这个长孙智是长孙老相爷的……堂弟?既然是长孙家族的人,他怎麽会在这麽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什麽员外呢?後面不说,先帝时长孙氏多得意啊,他虽然不是长孙氏嫡系,关系还挺近,竟没弄个官当当?”

    “官是那麽好当的?”

    时至今日,虽然心里对长孙越的诸多怨恨早已冲淡,但顾七弦仍对长孙一族没什麽好感。百年世家非但没有沉淀出应有的风骨和气象,反而……罢了罢了,说起来原因也是多方面的,不提也罢!

    将簇新的锦袍上的褶皱抚平,他言简意赅解释:

    “此人不学无术,据我了解,也好sE成X。”

    “呃……所以就被老相爷发配到这偏远之地?”

    “不是什麽好料子,德行还有亏,以老头子目不容尘的X格,哪容得下他?”

    顿了顿,顾七弦犹豫要不要跟大胖说实情。这小子虽然历练得成熟不少,心X还和从前一般单纯。寻思片刻,他还是隐晦加注,“据我所知,他之所以被老头子逐出长孙氏,是因为对亲生闺nV下手。”说说也好,也让他多了解点人间险恶!

    大胖惊呆:

    “啥?你的意思是他好sE好到……亲闺nV身上?”

    顾七弦以沉默为答。

    越来越往结实路子走的脸被惊得变了形,半晌,大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忿忿啐道:

    “这种活该天打雷劈的老家伙见他做什麽?跟这种人吃饭,你不嫌恶心吗?不是,就这种老不Si还霍霍人的玩意儿,路青山怎会和他有交情?该不会也被他带坏了吧?”

    “你总算说到点子上了。”

    说话间,同庆楼到了。

    车帘一掀,只见张灯结彩的楼前立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搀扶他的是个瘦瘪的中年男人,眼下乌黑深深,脸sE晦暗泛青,一脸肾亏之sE。

    应是长孙智之子长孙奇了。

    看到顾七弦,父子两徐徐向前:

    “顾相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但瞥一眼立在自己身侧朝父子两拱手示意的路青山,顾七弦扬了扬唇角:

    “客气,路大人迎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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