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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三更) (第2/2页)
的眼此时装满了旁人,居然覆上薄薄一层深情似的错觉。 ——真是张薄情寡义的渣男帅哥脸。 顾鸢被自己的胡思乱想给逗笑了。 他笑的时候眉眼弯弯,叫人很难想起往日里的恶劣行径。郁朝云低下头要亲他,被顾鸢转开脸躲掉了。金主大人也不生气,自顾自拆开了送上门的礼物包装。 顾鸢今日来时,穿得正经端重,合身的西装将将掐住他的腰,掩盖了这几日的虚弱不说,还把人衬出几分高高在上的矜持气质来。 可他严严实实的领子下,半遮半掩着一条项圈,深色的皮革贴在顾鸢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无声艳色静静在室内流淌。 郁朝云不自觉勾了下那条系上去的项圈。 “我今天想玩点刺激的。” 顾鸢很明白什么时候在男人面前撒娇最有用。他从兜里掏出个遥控器,塞进郁朝云的手里。对方修长的双手骨rou匀称,他亲了又亲还嫌不够,又在对方的小指上留下个牙印。 郁朝云对他很纵容,即使手上被沾满了口水,也只是静静看着。 “我想要戒指。” 顾鸢心血来潮,“我不给我买,我就同别人要。然后带着别人给我买的礼物和你上床。” 郁朝云皱眉扯紧了项圈,给顾鸢种窒息的紧迫感。可他丝毫不怕,自顾自说道:“这是条电击项圈,你只要按了这个按钮,它就会——狠狠电我。” 说到这里,顾鸢笑了一下,露出一边尖尖的牙。 “你的办公室应当有洗浴间吧?我们进去做。我被电的时候里面咬得很紧,你会失控的。” 他说得没错。 遇到顾鸢时,郁朝云总是失控。这人对自己的要求严格得近似苛刻,现在纵容着情人与自己在办公室胡搞。 顾鸢被他拎着塞进了淋浴间,粗暴地按在了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对方他压抑不住的暴力行径让他有些得意。他笑着仰起头,正要调笑一句;被郁朝云拧开的喷头淋了个正着,呛了好几口水。 顾鸢身体不好,不知为何唇色却总是很艳,大抵是染了许多男人的血。他将那些人的心生吞活剥了出来,至多尝上一口,便就厌弃地丢在地上。 此刻,他想尝尝郁朝云的心。 1 他将淋浴喷头开到更大,被淋得几乎喘不上气来。顾鸢的外套弃置在沙发上,此刻只穿着件薄薄的衬衫,湿透后轻薄地贴在身上,透出若隐若现的rou色。 他被郁朝云按在墙上,狠狠吻住了。 两人很少接吻,此刻的唇齿相交更像是撕咬;顾鸢尝出些血的味道,又很快就对方舔吸干净。 他推了一下郁朝云。两人略略分开,顾鸢含含糊糊地抱怨道:“你自己忍不住,拿我撒气做什么?” 顾鸢不是南城人,家乡在更往南的水乡小城。说话时模糊些,家乡那软软的语调便露了头,像是在不自觉的撒娇,又像是刻意勾引。 郁朝云分不清这些。 他拥着这人,对方微凉的体温贴着他的手臂,将这些日不得见的折磨浇熄了。 他每日想见顾鸢,又每日不敢见顾鸢。 这位郁家的现任掌舵人难得困惑,心想:为什么偏偏是顾鸢呢? 这个美貌薄情恶劣又肆无忌惮的小混蛋,哪里值得自己上瘾? 1 他停在这里,顾鸢却不喜他冷淡,黏黏糊糊凑了上来,抓着郁朝云的手顺着自己的腰臀往下摸。 皮带被抽开,裤子落在了地上,被主人不耐烦地踹了出去。 郁朝云摸到了一片湿滑,那处又热又软,饥渴地吞进了他的半根手指。 ——简直像是被别人cao透了,才来见他。 “你这几天都不来找我,我好寂寞。” 顾鸢趴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肩头,像只娇气粘人的小猫咪。 “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弄出来才能睡着。你怎么忍心不来见我?” 顾鸢貌美,薄情,恶劣且肆无忌惮。 他爱说谎,又爱玩弄人;无论你怎样逼迫,都找不见他身子里的半点真心。 这样的顾鸢,处处让郁朝云上瘾。 1 每次见面——他都清醒地沦陷几分。 顾鸢并不是个经折腾的人,只是被捅了几下,腰肢便软了下来。他闭着眼睛,脸颊贴着冰凉的瓷砖,似是被情欲裹挟着,落在网中难以挣扎。 被人按在墙上自背后顶入的滋味并不痛快,可顾鸢从不会刻意分清疼痛与快感的区别。他侧着脸颊,guntang的皮rou贴着瓷砖,体内升腾的热意将冰冷的墙面熨得温热。 顾鸢有些冷了,绸缎似的内壁颤抖着,将对方的yinjing咬得更里。 “难受吗?”男人在他耳边问。 顾鸢摇了摇头。花洒的水温比他的身体更热些,反倒显得他眼角的水珠冰凉。郁朝云本每次顶入都又深又狠,见他这样,便皱了眉。 “真娇气。” 虽说语气厌烦嫌弃,可接下来的动作却温柔了许多。 “喜欢吗?”顾鸢问。 他拽住了郁朝云的手,摩挲着对方掌心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情趣项圈的电流自然控制在安全范围之内,可脖颈同样是人的要害之处。麻木的痛感顺着他的脊椎攀升,顾鸢的胸口闷闷地生痛,也跟着麻痹了他的大脑。 1 在这短短几秒中,他丧失了呼吸的本能,窒息感紧紧扼住了顾鸢的咽喉。他的肠rou果然咬得很紧,几乎能分辨体内那根凶器表面上的每一处脉络。 郁朝云被裹得闷哼一声,差点就直接交待在了里面。 “顾鸢?” 郁朝云挪开了手。被电击之后,顾鸢在他怀里颤抖着——比之前所有时刻都可怜许多。 “没关系,我很喜欢。”顾鸢喃喃地说。 他抓着郁朝云的手,微凉的舌抵着指尖,牙齿轻轻咬了下去;熟悉且暧昧的动作让对方回想起在昏暗的房间中,这人是怎样用这副唇舌吞咽性器的。 顾鸢被郁朝云狠狠捣了一下。 “我喜欢这样。” 顾鸢说,有意引诱着男人更加粗暴地对待自己。郁朝云的性器笔直粗大,每次撞入深处的时候都能顶到最敏感的那处软rou,战栗的快感似乎与电流并无区别。 顾鸢蜷着郁朝云的手,引导着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按下了电击键。 1 他的xue越咬越紧,其内水多得几乎赶上了女人,期间被生生cao射了一次。身前的性器软着,下腹那麻痹战栗的感觉却依旧盘桓不散。 顾鸢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躲开着过度的侵犯,另一只手却按着郁朝云的胳膊,让对方死死箍着自己的腰,几乎将他融进了怀里——自然也无处躲避男人的cao干。 顾鸢似乎是喜欢这样的性爱方式,不应期刚过,便呜咽着顶着腰又射了一次。他胸膛里装着的那颗心脏跳得极快,因反复的窒息与电流不堪重负,过于危险的刺激和快感狠狠攥着顾鸢本能求生的那根神经。 最后当郁朝云的jingye灌进他的身体里时,顾鸢有近二十秒忘记怎样呼吸了。肾上腺激素在最后关头拉响了警报,腰腹酸痛难忍,彻底失去了对肌rou的控制。 顾鸢失禁了。尿液难堪且断断续续流着,被那温热的水流裹挟着冲洗干净。 在情人身体里尽情发xiele性欲的郁朝云,不知为何,脸色愈发冷郁起来。 他盖住顾鸢的眼,听着对方那急促的呼吸在安宁的黑暗中渐渐平稳下来。 “下次别带这个。” 郁朝云解开了顾鸢脖子上的电击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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