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王】秦川永固_步雨行云(人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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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雨行云(人外、) (第2/3页)



    那双很大的眼神只是清澈地看着他,然后苻坚尾巴一伸,把王猛囫囵卷到身边。铺床的宫人僵在原处,一副不知道要不要上来帮忙的样子,王猛手还能动,摆手示意不要。他很认真地对着苻坚,竖起两掌相对做出往中间挤压的手势:“陛下,能否变小一点?这样太容易弄坏东西了。小——点。”

    苻坚歪歪脑袋,好像看懂了他的意思,身形登时真小了一圈,但绕在王猛身上的那截仍然有随时能把他勒死的力道。

    王猛觉得目的还未完全达到,寸步不让:“陛下,再小一点。”

    再缩下去他就显得不太乐意了,于是王猛也不再尝试,伸手在他颊下的浓密鬃毛里抓了抓。相比马鬃,这些毛更像细铜丝,有金属的顺滑。苻坚大概也还不太适应眼下这副身体,移动起来有些不灵活,他的尾巴在王猛腰上缠了一圈,尾巴尖原本想绕过脖子搭在他肩膀上,结果不小心拍上王猛的脸,一声脆响。

    苻坚愣了片刻,张嘴舔了他一口。

    舌头上不知长了些什么,这一口比方才那一巴掌还疼。王猛遏住捂脸的冲动,反手把仍然硕大的龙头向一边推了推。

    鹿角蛇项、鱼鳞鹰爪都且先不提,舔起人来倒是像狗……这么想未免太僭越了。不过王猛喜怒不形于色,心虚也看不出来;就算看出来了,现在的苻坚也未必看得懂。

    床榻铺设完毕,更鼓一声一声牵出天亮前最后的一个时辰,王猛他挥退了下人,然后指向百纳被一般的地铺:“陛下,睡一会儿吧。”

    苻坚仍旧卷着他,迈步过去很流畅地往下一卧,王猛就像个立在地上的铜钱被风吹翻似的被带倒了。胸口呼地一下,像沧池里的渐台山整个压了上来。他没想屏住呼吸,只是被动地上不来气,这口气还没提上来他就发现事情不妙:苻坚一改方才蒙头大睡的安详模样,生龙活虎地扭动着在他身上蹭。

    城内外都在雨声里静默着,这是人睡得最沉的时刻。农人有些在梦里皱着眉头,不知是因为茅草屋顶滴了雨,还是担心即将成熟的粮食会在大雨中倒伏。顽云中透不出一丝月光,紫电接连闪烁在遥远的地方。

    殿内仅剩的灯火只在苻坚背后铺出暗淡的一团红,如同炉膛里的余烬。他的吐息像冬月里从朔方而来的风,夹杂着热的冰雪。鳞片隔着织物在皮肤上起伏,让浸了水的衣物触感变得更加陌生。

    “陛下——”

    希望他只是玩心大起,王猛虽然不怎么打猎,也知道熊罴时不时会蹭蹭树皮。

    可惜无论是眼前的天王还是遥不可及的上天都没听到王猛的祈愿,爪尖在两层湿透的衣料上拢紧,来之前匆匆披上的衣服自背后被扯去,后身大概留下了五个难以修补的破口。

    还知道扒衣服,先前是在装傻吗?

    皮肤被雨水敷得沁凉,他先前没有觉察,被鳞片毫无阻隔地摩擦后才觉出冷似的,打了个哆嗦,尔后叹了口气:“陛下,我来罢。”

    他伸手下去,指腹在鳞甲上寸寸寻觅。这本该是熟稔的事情,天王毕竟春秋鼎盛,做什么都年富力强。只是不熟悉的构造和不同部位鳞片相异的触感引得他误入歧途,好奇地在腹部的细鳞上抚了好一阵。苻坚不知是被挠痒了还是等得不耐烦,尾巴挤进他腿间,锯条开榫似的猛然抽拉一下,便有东西隔着亵裤顶在了腿缝处。

    王猛动作一顿,想收回方才的话,他可能真来不了。

    比背部柔软不少的龙腹上像开了个口,探出的东西比原本更坠手。这不意外,但除此之外还有些……不光滑。适才被舔过的脸一热,微微刺痛的感觉更加鲜明起来,他心一沉。

    带着凉意却又轻如绒羽的抚触让热胀的部位更加昂扬,直往他手里送。用手,他原本还算能勉强支应天王热切的渴求,如今却因为情况变化而显得格外不得章法。

    苻坚在舔身下人的侧颈,他向来喜欢这么干,但人的舌面软韧,带来的只是湿滑麻痒的刺激,现在则舔得极重,抵在脖子上时让人喘息急促。他感觉再这么下去脸要憋红了,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把龙头扳开些。

    苻坚很委屈地叫了一声,但是听起来像闪电崩裂的岩石滚落进山谷里,带着深远的回声。王猛被他的身体环在中间,五脏六腑都跟着这回声震颤。苻坚的宫人胆子不算小,只是声音在龙吟衬托下像冰凌一样尖锐易碎:“王大人——还好?”

    “无事!”王猛清了清嗓子尽力大声地回过去。他其实是需要一样东西的,但他向来不惯被人服侍起居,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因此没有开口。

    脑袋被拨到一边对于苻坚目前的体型来说不算什么,他扭扭头还想继续舔,王猛于是避开脖颈把手指往他嘴边送。本意是润湿两根,结果苻坚张口一卷,不仅整个手掌湿了,还险些搭进去半条胳膊。他怕苻坚还保留着往日的习惯,兴致上来轻轻咬一口就不好收场了,于是赶紧抽出手来,说够了够了。

    其实方才那条尾巴挨在腿根抽送时下身就已经跟着起了反应,性器应和地热涨起来,小腹里也淋了醋醅一般,自缝隙间沥出些酸软的湿意,熟悉的气息与陌生体态带来的刺激令人始料未及。

    可甬道润泽不代表就能进得去,因此那裹了龙涎的一双手指刚刚埋入一半便急着扩开道路。王猛不知道自己在皱眉,不同身体部位之间的对抗在眉峰间显现出来,他抿着唇将呻吟堵回喉咙,抬眼无奈地看了看苻坚。

    对会阴处的窄口他并无好感,大概除了可作为祥瑞异象的重瞳之类,很少有人会希望自己身上多出什么东西的。虽然地方极不显眼,年少时他还是不得不为此额外想办法避免一些麻烦,比如同别人一道下到引漳十二渠的浅滩上捞鱼的时候。不过他也并没有对此太过在意,就像有些人掌侧多出一指一般,还不是照样干活。

    唯一可勉强称之为益处的点是因为苻坚发现的——那里无需花太长时间费力润滑,不耽误事。只是天王有时候喜欢把某些环节毫无必要地拉长,王猛一开始对此有些微词,后来发现催促会被误读后消停了许多。

    苻坚喜欢亲手打开、调弄枕边人的身体,像开一张琴的音,并不以为繁琐。他会先仔仔细细地褪下手上的玉韘、戒指,手指蘸过脂膏后缓慢地探进rouxue,偶尔故意留下个玛瑙小环,在指节通过入口后刚有所松懈的时刻出其不意地带起一阵慌乱推挤。

    苻坚大概也清楚自己如果伸出爪子会将水rujiao融演变成开膛破肚,因此只敢转麦芽糖似地扭着身体蹭蹭,柱身时不时撞在他手上,致使进入的角度和节奏都不稳。覆满鳞片的躯体在他腿间、身上、周围延绵,仿佛无穷无尽,形成一个旋转柔缓的涡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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