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笨蛋美人_在线开课X器官在人类里怎么称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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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线开课X器官在人类里怎么称呼 (第1/2页)

    梨花不知为何打了个寒颤,心底有些退缩,贺丰看着他的眼神像看一块rou,他自己抓老鼠的时候就是这样目不转睛的。

    而他的爪下,从没放跑过一只老鼠,死活勿论。

    贺丰又想笑了,之前不是很大胆吗,倒是有点动物的敏锐性了。唉谁让你变成人了呢?猫猫的时候随便糊弄我可以,可你就不行了。他几乎幸灾乐祸的想。

    贺丰伸出手将梨花拉起来,都半夜了,为了邻居着想,还是学点简单的好了。我可真是个好邻居啊!他学着梨花的腔调感叹自己。

    “你之前说你难受,现在还难受吗?”贺丰让梨花躺在自己身边,直到他迟疑着点点头,才继续下一句,“那我先教你怎么独自解决这个问题”

    说着他一把握住梨花的性器,惊得梨花反应不及,“呃啊~”弯腰想去解救它。

    但是贺老师开课很快,那粉嫩的器官在他手里几乎显得袖珍,边把玩着边上课,“专心听”

    梨花:我要打人了啊!这怎么专心听啊呜呜呜这就是身不由己吗

    他的身上很快泛起薄薄的毛毛汗,黏,热,几乎很难听清贺老师的小讲堂。

    “这个器官,叫jiba,用来交配生殖的器官。但是人类里,多让自己快乐而不只用来繁衍”贺丰一只手有技巧的撸动,拿出自己过往经验,轻揉慢捻抹复挑,想让猫猫更舒服。

    “这个器官,叫奶子,也是让你快乐的”他的另一只手滑动到少年胸前,轻揉了揉,感受着弹动的rou感,随自己心意变换形状。

    梨花哼哼“轻点”,贺丰如他所愿,只是换了阵地,重重地扯了把rou粒,“这是奶头,如果你是小母猫,以后会产奶的地方”

    在他的反复对待下,那粉嫩的两点,如今明显变大些许,随少年呼吸起伏,胸前不少红痕,暧昧斑驳,看的贺丰不自觉加快动作。

    “回到这只手,这是你的卵袋”8他恶趣味的弹了弹,“是——你没变人的时候即将喜提的绝育套餐,那时温医生要下手的就是”

    “闭嘴!”梨花暴躁的打断他,又补充“不许停”贺丰忍住笑意依他所言,仔细观赏着少年的身体状态,时而抬头看看少年的表情,调整动作。

    听着少年嗯嗯啊啊的声音,时而屁股也随着他的手微微抬起一点,潮红的脸眼神迷离,黑色的发丝粘在额间,黑色的长睫似蝶翅震动,红艳的唇微张,发出甜腻婉转的声音。

    像是完全听从欲望驱使的动物,在人类的引诱下下流、发情的野兽,却只在我手上颤抖。这令贺丰心情大好,但还不够,远远不够,想要给他更多刺激。

    另一只手此时流连忘返的也来到下身,对着他垂涎许久的rou臀下手,肆意搓揉,手包不住的臀rou溢出,肥软的超出想象,稍稍满足了心头的yin欲后,他摸到了那被他忽视已久的尾巴。

    梨花正舒服的在床上乱扭,完全不懂害羞的放声呻吟,默认身上到处作乱的手肆意点火。但那不包括这个,这个就太太太超过了,梨花从没想过尾巴能有这么敏感。

    他承认他的尾巴手感是好了一点点,顺滑油亮,蓬松柔软,代表着主人平时好好的爱护。但也不至于摸这么久吧?

    他的眼睛随着贺丰逐渐下滑到尾巴根的手一点点睁大,“哈啊,放手……”“这个、尾巴,尾巴不可以!”“呜呜,你是坏蛋!”“怎么可以这样……”“贺丰,我要生气了!”

    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却也无可奈何,感官上强烈的刺激,似电似麻,还有种要害在他人手中的危险感。

    好比剪头发时头被人拨弄,锐器在耳边卡擦卡擦不断,时不时有手拂过颈后,连动作间的风都让人不安到随时要跳起来。

    梨花黑亮的瞳孔沁润水光,想反抗却欲罢不能,逐渐说不出话,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断在室内回响。

    他未想过,这不是结束,是见证另一个自我的起点。

    “啊!”一声短促的惊叫,梨花猝不及防的转头,刚刚一股热气骤然喷在他薄薄的耳朵上,吓了他一大跳。

    随即是贺丰的脸印入眼帘,他、他什么时候离得这么近了,肌肤相贴间带来的温度很好的驱散了夜里的寒凉,有种相偎相依的安全感。

    浓黑的眉毛下眼睛精准的逼视着梨花,似要在他身上咬下一块rou来,梨花的耳尖抖了抖,不安而敏感。令视线主人目光又暗了暗,危险的暗号在空气中涌动传递,很好的被少年接受。

    不等梨花表露出退缩,贺丰先发制人的逼近他的耳朵,说不清是故意还是无意,想让人听清就该大声些,也无需凑这么近吧?

    往日沉稳的嗓音不知何时变得暗哑,压低了轻声在耳边如耳语,搔刮过神经末梢,“尾巴和耳朵人都没有,我如果下手没个轻重,梨花要自己说出来哦~”

    随后不等少年反应,他的嘴微张露出一个大笑来,眼睛弯弯心情很好的样子,皓齿整齐排列,有着危险锋锐的弧度,似乎在表示我要开动了,然而无人可见。

    贺丰毫不客气的含住那秀气的耳朵,温热的,柔软的,毛茸的,似有自己意识的跳动,眼睛贪婪的锁牢猎物,随时准备下口结束一切。

    这一只耳朵舔弄挑逗够了,才不舍的来到另一只前细细品尝,时而在粉嫩的耳内打转,时而轻轻噬咬,轻或重没有规律,只为留下自己痕迹。

    连粗重的呼吸也像故意的一环,喷打在薄软的耳廓上,只为等着看身下人敏感的受惊的转动颤抖,不知是满足了谁的恶趣味。

    被冷落的另一只耳朵同样的反应,却显出别样可怜来,战战巍巍又略微耷拉的支立在黑发间,毛发凌乱的纹路被打湿了,还有着可疑的水光,乱糟糟有种无力感,不复平时精神抖擞警惕十足的状态。

    一如此时耳朵的主人梨花,他不满的扭了扭屁股,用下身戳了戳贺丰的大腿,想要被安慰这里,“摸摸我”因为耳朵过于敏感,声音还喊着哽咽。放过我的耳朵和尾巴吧呜呜,像之前那样不是很好吗?他疑惑又可怜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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