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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在当皇叔的妓子之间做抉择,摸到guntang的柱身 (第1/1页)
嫁祸完虚安,项泯终于可以安心的捉弄纪岑眠了。 想必范延发现虚安是纪衡元的人后,也会联合那二皇子一同作妖。到时候闹到那狗皇帝那处,必定双方会闹得天翻地覆。 不过这又与他何干。 他只需渔翁得利即可。 直到范延离去,那扇大门也被紧闭,项泯还是让纪岑眠用被褥遮住他的脸,继续在他耳边道:“要捂好脸。” 纪岑眠哪里懂朝中的事事非非,此时他还认为自己身陷搜查的囹圄,不敢不听从项泯的话。 “可皇叔……”他扯了扯项泯的衣襟,委屈道:“我有些喘不过气。” 他自己看不见,他的衣裳凌乱的一团糟,胸口前明显有手五指拱出来的形状,自己还被别人摸着奶rou,却还不知自己被骗,傻乎乎的还给这个罪魁祸首占便宜。 项泯不仅不安慰他,下手还重了些许,揉得软绵绵的乳rou在纪岑眠不知情下,又多出五指印。 “你想害死我?”项泯厉声道。 纪岑眠一愣,生出几分自责的悔意。 他们还身处危险,说不定隔墙有耳,倘若偷听了他无心说出来的话,给皇叔招来祸患,他这辈子都要怨恨自己。 “范延才走,他派的人此刻就在外头守着。你须要听我说的来做,才保你我二人无恙……你听懂了吗?”项泯极轻极轻的话,飘进纪岑眠耳畔。他一口应好,果真乖巧背贴项泯怀中,除却呼吸带来身子的起伏,其余不曾有多余的动作。 在纪岑眠看不见的角度,项泯眸色涡旋着深沉的暗流,再湍急一些,要吞噬懵懂无知的纪岑眠卷入无底深渊,连rou带皮的吃得渣都不剩。 项泯把他压制身下,三两下脱去裘裤,先前抵着他又硬又烫的rou棍,梆硬的性器给臀rou压得凹陷。 项泯喉结滚动,握着自己的男根跻身于股缝。 纪岑眠差点从喉见泄出一声惊叫,即将被侵犯的感觉令他不安,于是擅自多嘴问项泯道:“这、是是为何?” 两瓣雪白的臀rou乍然出现一根狰狞的rou棍,臀瓣被挤开,guitou自然而然自后xue向红肿的女xue磨去。 “我既然向他们说你是我带来的妓子,自然要演一出符合身份的戏。”钻入纪岑眠半敞开的衣裳,扼住纤细的颈子,又低下头,猛嗅一口纪岑眠自身携带的幽香。 ……要把他当做妓子? 纪岑眠并不傻,他听出项泯话中有话,背后紧绷,深处一只手抓住被褥的另外一头,蜷起双膝,用力想把自己扯出项泯的怀中。 无声无息的反抗,落在项泯眼中,他勾起唇嘲笑纪岑眠不自量力,又觉得有些滑稽可笑。 先不着急摁住这人,任纪岑眠在身下向外爬行,殊不知他散落的衣物斜斜得挂在他的背脊,露出光洁无瑕的背脊覆着一层薄汗,细窄盈盈一握的蛮腰,接着便是那饱满白皙的臀rou。 项泯方才揉捏过,手感极妙,光用目光忖度,一时口干舌燥,臆想不止不休的那这柔软攥入手中,捏得这两团嫩rou发紫发青,最好也让其余地方也布上情欲的痕迹,这样他裸露的肌肤,便直观的可以得知他被男人疼爱过。 塌腰而爬,纪岑眠披肩长发倾洒于背后,束发带早不知所踪,或许方才被纪衡元按在身下时已经掉落在天牢。他一小步一小步的向前走,发丝从背滑落一侧,肩颈咬痕灼目,目光落至于此,项泯也忽觉牙根发痒。 顺从内心,他抓着纪岑眠白玉脚踝,硬生生拖回自己的怀中。 脚踝骤然被擒,抓床柱子的手一空,像溺水的人扑腾几下,还是被项泯拽入了怀。 床铺已皱,被褥悉数塌地,帷幔飘浮荡起,在空中留滞又纷纷滑落。 项泯托住他的身子,抬起他的胯骨,不顾纪岑眠挣扎扭动,臀rou溢出他的指缝,却因遭一层薄汗打滑,三两下竟抓不全这团软rou。急躁蛮横地扬手,在被掐出五指印的屁股啪啪地狠拍。 “啊!”纪岑眠咬唇闷哼,项泯翻他身过来,积慢泪的眼眶叙叙下落两行清泪,明亮黑幕倒影着项泯的身影,两红晕印在他双颊,怯怯地含泪望人,神情娇娇窃窃。 项泯血脉偾张,鼻息跟着急促。 但面上依旧保持一副严厉,仿佛这不是一场jianianyin,而是他在教诲不听话的顽童。 “我已说过,按我说的来做,你若不愿,我干脆把你扔出去认罪,省得你不听劝,反倒来害我。” 说罢,项泯果真扯着纪岑眠的衣襟,纪岑眠猝不及防像被他拎起扔出去一般。 “皇叔呜呜呜……我不要!”纪岑眠手忙脚乱的抓住床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听话,我听话还不行吗?” 项泯依旧绷着脸,不为所动。 屋内惶惶昏昏,乌轮西坠,斜晖从窗户的狭孔传入,恍照进纪岑眠的眼,他眯眼侧头躲过,心中浮现项泯对他说还有人在门外守着的话,一慌一恍惚,误把日照后残留的光影,当做有两人守在门外。 他心脏一紧,又朝项泯改口道:“……那我要如何做?皇叔……” 最后的“皇叔”二字咬字软糯,鼻音后带一把小勾子,明知纪岑眠并不是故意向他撒娇,但还是难以自控,放开扯皱的衣襟,双手环住他绵绵的身子,软玉温香在怀,项泯态度软化了些许,只是说出的话仍然有不可言喻的威胁之意。 “不能穿帮,亦不能太过于虚假。” 他抓着纪岑眠的手放在自己那粗硕的yinjing,沉甸甸的搭在纪岑眠粉白的手心,被迫握着青筋虬结的柱身。 项泯循循善诱道:“我并无强迫你的意思,若你愿意照着我说的去做,便自己放进去。” 他拉动纪岑眠的手,在yinjing上面taonong,叫纪岑眠无法避免的感受到火柱一般的烫度。见纪岑眠慌张地想缩回手,便轻轻开口,加一把木柴,逼得他这名义上的侄子,不得不做回应。 “想好了再缩手……不要再惹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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