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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相思 (第1/1页)

    那场突如其来的痒快把他烧尽。

    女xue贪嘴,迟迟攀不到高潮,他不得其法地继续,尿意反倒后发先至,令他尴尬地停止自慰,移步下坐到马桶。

    他有太久太久没依靠女xue排尿的经历。

    身体在那个夏天诚实地记住了全部教导。多余的腔道不再多余,他学会了女性排泄时一切可能的谨小慎微。

    父权之下对“男生”而言的意外习得,却是所有女性的习以为常。

    他看到更远阔的角落,摇摆不定,惶惑不安,终日惘然。

    离开那个夏天以后,他依然走不出对自身的审视,处处画地为牢,连对谁动心也不敢。

    但都该是曾经,不是吗?

    心理起最大作用,平安度过一个周末后,他认为男人已忘记他这个小小角色。后来几个星期好像也真如他以为,课堂上程修远对学生一视同仁,课后师生交流仅限群内公布作业,要说节外有何枝叶缠连,他曾在代课选修课间同白越亭去洗手间时碰见过来洗手的程老师,也在同两个室友吃饭,随着林敬衡指认导师时远远瞧见过教师队伍里的男人。

    他好像终可以放下那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学期过半,行政处某位老师频繁发来消息,指点廖以桐未来规划,要他来教研室对他吩咐一二。

    说来其实漏洞百出,行政处得“老师”称呼,其实并不具有教师职能,偏巧这一位其实是裙带关系上位,却再三拿乔对廖以桐说“这样的好处不便告诉他人”。

    约见时间正是周四下午,下了课还不到晚饭时间,白越亭先去图书馆,廖以桐独自赶往心理教研室。他本意是推拒那位老师所谓的“好处”,然而对方率先递来一盏茶,提起去年他们的相逢,说自己那时随校领导视察,上下楼梯,走到二楼时迎面撞上一个学生。

    廖以桐双手接过茶,没有先喝,在对方再三施以肢体、眼色、言语的劝诱下缓缓喝了一些。

    他隐约记得那一次课间由谁笑闹引起的相撞,因为那老师站得不稳后,他伸手去扶,反被对方紧抓住不放。那只肥润的手握得他生疼,过后留下青印,几日不退,引得林敬衡好一阵自责:“下次要追,也该是桐桐追我。”

    他放下饮过半的茶:“那件事实在很不好意思,当天……”

    当天是怎样的光景?他撑着茶几,思绪陡然断点,脑中一片空白,只有双眼将靠近的一张中年男人的脸看个明白。

    思绪混沌,他其实不太能思考,下意识地想逃,被按在茶几上脱去长裤时终于挣到些微机会,摸到茶盏丢向那个急不可耐的脑袋。

    他艰难向着门外挪步,反被对方摁在了最近门处的地板。

    “你也想的吧,小婊子,”那人贪婪地钻进他的衣衫下摆汲取他的味道,“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了,早就被千人骑万人cao的小婊子,那么sao的眼神,啧啧啧。”

    手被牵引着去摸那人胯下,恍然间他想起了被对方握到生疼的那个午后,而如今仅是解衣的动作就粗鲁到让他刺痛。

    “看到你就硬了,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硬了,”声音刺耳,简直钻心,“我就说你想的,这么湿了……”

    他一次次想闭合双腿,被一次次打开。

    对方隔着内裤摸到他的下体:“早就说你是个小婊子了……不对,这是哪里流——”

    凄厉的嚎啕代替话语响起。顷刻间嚎啕也停住了。

    廖以桐浑身一轻,被温柔地搀起,贴近一个带着木质香的温暖怀抱。劫后余生,他简直贪恋起那份轻柔与和煦。

    一只手探进仅剩的衣底,手掌巧妙地贴合女xue。说他此刻坐在别人掌中也不为过,随即他听到:“已经高潮了?”

    “部分人紧张时会高潮,”男人悦耳的调笑又响起,“这是上课内容哦。”

    思绪牵连不起什么,他只觉到阴蒂被揉捏时泛起阵阵酸美之感,自慰不曾有过的快活。

    他软倒在男人怀里,脚踝处又有刺痛,抓住他脚踝的那个声音说:“我把他让给你、我把他让给你了,我不会说出去,我什么也不会说……程老师,你帮我叫医务室、救护车……”

    男人打横抱起他,在沙发上放下,给他盖上外套,又绑缚他眼睛,离开他好半晌。

    他仍在瘫软状态,情欲沸腾,烧空一身气力,但不需要再费心挣脱禁锢,因为蒙人庇护,所以安心躺进蔽体的衣物。

    迷药药效来去迅捷,逐渐散去后,余留满身欲情。

    那时他被男人抱入怀。男人细细将他吻着,抚弄他身上的每一寸敏感。

    他们的性器紧紧贴合。男人衣冠楚楚,只解了西裤的扣子,露出粗大的性器;他几乎不着寸缕,内裤褪到一侧脚踝,随着他在情事里跌宕招摇。

    情到浓处,他依偎着男人的身体离不开半寸,绑眼的领带早在剐蹭中掉落,露出他因高潮而流泪的眼睛,花唇yin荡地吸吮粗硬的男根,流出yin液,打湿了所有贴合处。全身不断泛起酥痒,又被男人顺利摩平。

    一次次泄身,药效散完,言语恢复,知觉恢复,理智也恢复,夕暮里他看着男人更显英俊的脸,反而不知所措。

    “我本来还想放手,”男人吻到他耳根,握着他腰身,“宝宝实在会勾引人。”

    他不知回什么,从往日惶惑走至今时放纵,有太多他需化解的议题。

    他首先低下眼睛,笨拙地找见男人的唇吻了上去。

    在暮色中又一次被吻到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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