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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要你 (第2/3页)

问他怎么回事。

    段辉扬说杭提耘要走了,他便出来送他,到门口的时候,一个服务生模样的男人过来,拿着杭提耘的外套,随后就把刀抵在杭提耘后腰上,问他为什么不给钱了。

    杭提耘喝多了酒,认出身后的人是王齐之后,便说以后都不会给钱了,让王齐死了这条心。

    段辉扬也喝了酒,抬手就去抢王齐手里的刀,没想到被划伤了手臂,在他捂着手臂后退的时候,杭提耘也反抗起来,王齐原本不想伤他,见杭提耘抢刀,两个人争夺之间,那把刀直接扎进了杭提耘的肚子里,王齐也被吓得跌坐在地。

    手机上滕平发来了酒店监控,杭锦低头看完,确实和段辉扬说得分毫不差,只是杭提耘被挟持时,还说了一句:“你们家害我女儿还不够惨吗!还有脸来要钱!”

    杭锦合上手机,身体靠在墙壁上,闭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

    “你爸说你们俩关系不好,明明你很关心他。”段辉扬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冲她说,“你们都是情绪内敛的人,这样的人就容易吃亏。”

    “确实不好。”杭锦睁开眼。

    大概因为六岁那年的事,导致她对父母不再信任,性子也变得孤僻,进入小学之后,她也很少交朋友,倒是初中时结交了一位好朋友,两人因为是同桌的关系,很快熟络,她们一起上下学,一起逛书店听音乐买专辑,还会在放学时一起去奶茶店喝奶茶。

    后来快毕业,杭锦才从同学口中得知,那个好朋友是父亲杭提耘“花钱买的”,他担心杭锦交不到朋友,便给了一笔钱给她当时的同桌,让她努力变成杭锦最好的朋友,直至毕业。

    杭锦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整个人情绪崩溃到大哭,她不能理解父亲的做法,更不能理解那位欺骗她的好朋友,好像她过去的人生全都活在谎言当中,为此她跟杭提耘大吵了一架。

    杭提耘指着她说:“你吃我的用我的花我的,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我赚的钱买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大呼小叫?!”

    也是那个时候,杭锦才意识到,一个人必须有地位,有金钱,才能有跟人谈判的资格。

    十五岁那一年,杭提耘给她上了最重要的一课。

    于是,才有了现在的杭锦。

    第五十九章?

    杭提耘确实没什么大碍,伤口缝合完整,也脱离生命危险,医护人员将他推进观察室观察了俩小时,见他没有术后不良反应,这才送他到普通病房,杭锦又给他升级到了高级单人病房。

    她手上沾了点血,杭提耘身上的,她去洗手间洗手,洗着洗着忽然重重地捶了下洗手台,转身靠着墙壁大口呼吸。

    这一刀应该捅在她身上的。

    却捅在了杭提耘身上。

    她平复好情绪之后,给母亲打了电话,让她拿几件父亲的换洗衣物过来,冯淑君在电话里问她出什么事了,杭锦却没力气回答,只是说:“我在这等你。”

    电话挂断以后她也没进病房,就站在门口,安静地发呆。

    段辉扬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她摇摇头,随即想起什么似地说:“今晚的事很抱歉,我派车送你回去。”

    “不用,一会还得去警局录口供。”段辉扬跟她挥了挥手,说是走了,没一会又提着一袋吃的送上来,说担心她晚上没吃东西,让她将就吃一点。

    “谢谢。”杭锦道了谢,把东西放进病房,又专程送他到一楼大厅。

    回来时,病房里杭提耘早就醒了,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没事儿,别跟你妈说。”

    下一秒病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冯淑君红着眼进来,嘴上说着吓死了,连忙把杭提耘上上下下检查一番,这才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杭提耘说就一疯子,喝醉酒了,故意闹事儿。

    冯淑君说报警了没,让警察把他关起来坐牢,说哪有喝醉酒了拿刀捅人的。

    杭锦低着头说:“是王齐。”

    冯淑君瞬间没了声音。

    杭提耘不想再掰扯这件事,每次一提到王家那一家子人,冯淑君就要哭一场,杭锦表面冷静,但杭提耘心里清楚,那家人就是杭锦的心魔,像一颗毒瘤,种在她心里。

    杭提耘有时候也恨自己。

    恨他当初找了那样的保姆,引狼入室,害得小小的杭锦在六岁那一年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也恨自己的无能,他想要给孩子足够的安全感,想要更多的弥补她,可事与愿违,他无论做什么,都把自己的女儿往外推得更远。

    两人的关系更是降到冰点。

    “爸是故意抢那把刀的。”杭提耘忽然开口说,“爸知道,你心里一直记着那件事,爸就在想,是不是有一天,爸死在王齐手上,你就会忘记那件事,重新开朗起来。”

    杭锦错愕地看着他,眼泪却不由自主地落下来。

    冯淑君捂着脸大哭起来:“你在说什么啊。”

    “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杭提耘眼睛也红了,“阿锦,爸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只是爸爸保护你的方式不对,说的话也不对,你怨恨我是应该的。”

    “我没有怨恨你。”杭锦转过脸,将眼泪擦掉。

    她只是厌恶他的处理方式,厌恶他的自大自负,厌恶他总是高高在上拿父亲的身份压制她,所以她努力长大,努力想要取代他。

    可事实是,她改变不了,他始终是父亲。

    一个爱护女儿,却笨拙又固执的父亲。

    “爸对你有愧,爸总想着要补偿你,但每次,我们父女俩碰面就是吵……”杭提耘缓了口呼吸,才继续说,“爸也想跟你好好坐在一张桌上吃顿饭,看着你交朋友,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而不是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天就知道上班工作。”

    “辉扬这孩子挺好的,你爷爷喜欢,我也觉得不错,你们要是在一起了,我就放心了。”

    “他今天还因为我受了伤,回头你得好好请他吃顿饭,这份人情是欠下了。”

    “你好好休息,别说那么多话。”冯淑君拿纸巾擦他脸上的泪,“孩子的事儿让她自己选择,不是说好了不干预她的吗?”

    “我怕我等不到那天,就死了。”杭提耘笑着说,“我刚刚以为这条老命要交代在今晚了。”

    “呸呸呸乌鸦嘴,不要再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给孩子听见多难受啊。”冯淑君给他掖了掖被子,“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我给你倒杯水。”

    冯淑君起来时推了推杭锦,俩人一前一后出来,离病房远了些,冯淑君才说:“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有我在这陪你爸,放心,没事儿。”

    杭锦点点头。

    冯淑君就怕她钻牛角尖,抱住她说:“阿锦,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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